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云媚那双眼,直勾勾望着云鹤。
他的眼神心虚地发颤,却还在死鸭子嘴硬。
“是吗?那你抖什么?”
云鹤僵硬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媚媚,你相信爸爸,爸爸是爱你的,我不会做出伤害你和妈妈的事情。”
他们就算真的伤害了妈妈,会承认吗?
笑话。
云媚歪头,勾着唇的神情冷戾,“好啊,你最好记得今天说的这句话,等我查出来了,谁跟我妈的死有关,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他的手脚剁了!”
虞穗明显察觉到云媚的失控,她等云媚撂完这句狠话,什么也顾不得,直接抱着云媚的身子,把她往外拉。
虞穗把云媚摁到车上。
示意小张开车。
车辆缓缓行驶,虞穗担忧地望着云媚,“你不要命了?你说搞事情我以为只是动动嘴皮子,你怎么还上手了?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酒瓶子轮下去,你就要蹲局子了!”
云媚的眼神僵滞。
她顿了半晌,这才沙哑开口,“穗穗,我妈的死,不是意外。”
虞穗一愣,“不是意外?不是突发心脏病吗?”
“我问过医生了,我妈是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刺激,才会突发心脏病,这件事跟云家摆脱不了干系。”
“什么?!”
虞穗听完云媚的解释,一把攥住云媚手腕,“那你有证据吗?咱们现在就去告他们,势必要让他们蹲监狱!”
云媚无助地垂眼,双手抱着脑袋,“没有。”
她绷紧下颌,“我今天来就是试探云鹤态度的,很明显,这件事情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穗穗,我只要想到,在我妈死以后,我甚至渴望过云鹤这个父亲的温暖,我就绝望到窒息,我该死……我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