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明楼惊讶的表情不是假的。
站在他面前的铃木死死的盯着明楼,想要从他的眼睛里面找出一点破绽。
明楼心中腹诽,满心的牢骚,“这小子,这些行动居然不和我说,这要万一我传达慢了一步,那不就是全盘皆输?”
虽然在心中吐槽,但是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司徒礼可是为他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单单是这一点,就足够他心情愉悦了。
现在铃木在这里,说明铃木并没有放下对于他的怀疑,也就是说,司徒礼不仅仅是帮他除掉了一个叛徒,甚至还能让铃木摸不着头脑。
对于消除铃木的怀疑,起到了非常关键性的作用。
铃木眼见在明楼这里找不出一点破绽,最终,只能是叮嘱他,一定要将七十六号所有人动起来,找出今晚刺杀的人,他甚至还将鹫巢铁夫搬了出来,不想让明楼有拒绝的理由。
铃木走后,明诚这才从外面走进办公室内。
“大哥,这铃木看起来有点放松对你的怀疑了。”明诚在外面的时候,从铃木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失望的神情。
“这得好好谢谢那小子啊,对了,他是怎么离开的?据我所知,那里被铃木围的水泄不通,可就是这样,一个那么大的宴会,还是少了两个人,按理来说,他们不可能从铃木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才对。”
明楼有些想不通。
他的情报工作一向自诩缜密,但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情报工作还是做的不够好。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连司徒礼和于曼丽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呢?
“需要我去查一查吗?”明诚自己也没想通。
明楼摇了摇头,笑了笑,道:“算了,每个人都有一点秘密,既然我们都不知道是为什么的话,那估计特高课的人想要找到,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先这样吧。”
明楼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坐下来,明诚意会,走出了门并带上。
另一边,踏上回钱塘路上的司徒礼,嘴角洋溢着笑脸。
接下来,龙川肥原也应该乱了阵脚了。
他不相信,鹫巢铁夫在面对谎言的时候,还能够那么淡定。
“老板,是不是今天过后,时机就算成熟了?”
坐在副驾上的于曼丽问道。
司徒礼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我的心里也没底,除非鹫巢铁夫真的可以忍着被龙川肥原欺骗所带来的背叛感,要不然我相信,等我们回到钱塘的时候,得到的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如果,鹫巢铁夫真的不会给龙川肥原压力呢?”
于曼丽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她清楚,想要让自己活下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一步错,满盘皆输。
司徒礼自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还是那句话,他不相信鹫巢铁夫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暴躁。
从电视剧中,他就清楚鹫巢铁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讨厌被欺骗。
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龙川肥原能彻底的站住脚跟的之前告诉鹫巢铁夫这个事情的事实,一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不会的。”
司徒礼的语气里带有肯定。
回到钱塘,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刚刚抵达船务公司,司徒礼就收到了情报。
今天中午,龙川肥原突然离开裘庄,不知去向。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司徒礼两手一拍。
齐活了。
既然龙川肥原不在裘庄了,这就说明现在裘庄内一切都是由蓝胭脂说了算。
但,真正让他兴奋的是,说明鹫巢铁夫已经将龙川肥原叫回淞沪,准备当面质问他了。
“曼丽,你马上去联系池铁城和苏文谦,告诉他们,不用在裘庄呆着了,他的弟子们在那里等着就行,以备不时之需,让他们两个人迅速来见我。”
司徒礼哪怕是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但现在的精神状态却非常的亢奋。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也只有这一次能够在把剿总司令部所有人都救下来的最后一次机会。
杀死龙川肥原,裘庄一事就会从此落下帷幕。
“是,我马上就去。”
于曼丽的内心还是震撼不已。
哪怕跟在司徒礼的身边已经很久了。
但他的每一次出手,依旧能让人感到胆战心惊。
他总是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气质。
好像天大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不是什么大事。
于曼丽虽然内心震撼,可是手底下的动作可没有因此而停下,她去给苏文谦和池铁城等人发去了信号。
办公室里,司徒礼高兴的睡不着,他将情报点燃烧掉,这下,心可以放下来了。
这一次,他要亲自布置杀死龙川肥原的计划,并且还要亲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