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妙不可言。
地火峰大殿内。
闻人甲没想到,他与肥腚是如此有缘,一别数日,今日竟在此地再次相遇。
也是,这里是青龙护法的地盘,身为青龙护法的门下弟子,肥腚在此出现很正常。
肥腚一脸臭屁的递上一杯还在沸腾的茶,冷笑地看着闻人甲,说道:“请!”
他师父还没来到,要不是担心没人看着闻人甲让其到处溜达而惹得师父不快,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多呆下去,待客之道爱谁谁来!
闻人甲接过表面温润的茶杯,在肥腚期待的目光中,移至嘴边,却没有喝,只是轻轻嗅了下就放在桌面。
肥腚神色明显惋惜,就差一点点了,就差那么一丢丢距离,他就能烫熟这贱嘴!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腚仔,我当日提议想得如何?”
闻人甲似笑非笑道。
“放屁!”
肥腚冷冷道。
“真是个傲娇的腚仔。”
闻人甲叹息道。
肥腚重重放下茶壶,冷声道:“你不说那个词,还能坐着喝茶。”
“你可知道在殷城地带,屁股、腚有另种叫法,是什么吗?”
闻人甲丝毫不在乎肥腚的威胁,笑嘻嘻问道。
肥腚没有说话,目光越发冰冷。
“是屎坲啊,哈哈哈,是不是长见识了,很形象吧?”
闻人甲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左手拍着肥腚肩膀,拍得他脸肉连带一颤一颤的。
“还有,屁眼叫屎坲隆,如何,好笑吧哈哈!”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在作死,知道吗?”
肥腚冰冷道。
“哦?天魔门不都是我师尊的地盘吗,难道这地火峰不属于天魔门?”
闻人甲闻言,奇怪问道。
“你……哼!”
肥腚到底不敢说出这般大忌之语,望着闻人甲那贱得发指的笑容,气得捏爆椅角。
“怎么,生气了?”
闻人甲听着声音,惊奇道:“腚仔开不得玩笑啊,可真是直隆。”
“你再说一句试试?”
肥腚忍无可忍。
闻人甲笑了笑,适可而止没再调戏肥腚,转话道:“话说回来,我那亲爱的随行同伴去哪了?”
“死了。”
肥腚冰冷道。
“哦?”
闻人甲挑了挑眉。
就在这时,李厉终于来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老夫青龙护法李厉,见过少门主!”
李厉拱手沉声道,肥腚见此,明显松了口气,快速起身让出位置,他真是不想再面对闻人甲了。
“闻人甲,见过青龙护法。”
闻人甲笑着起身,对音源拱手道。
“不知少门主此次来地火殿有何贵干?”
李厉坐到肥腚的位置上,为自己倒上杯茶,问道。
“我想造一柄上好的快剑。”
闻人甲说道。
“很抱歉,最近地火殿矿源紧缺,已无力再造尖兵利器,若是少门主急需的话,只能去仓库挑选下等次品了。”
李厉想也不想,直接回道:“若少门主只为此事而来,老夫只能说,请回!”
“当然不止此事。”
闻人甲笑了笑,没有为这明显的拂面而愠怒,说道:“我还有两件事。”
李厉冷笑了下,道:“请说!”
“能否让我加入青龙护法的谋逆大计之中呢?”
闻人甲淡淡道。
噼砰!
茶杯亲吻地面,茶水四溅,瓷身炸裂,李厉猛然起身,粗暴地掐住闻人甲的脖子,高高举起,杀机毕露。
“说,从何得知此事?”
李厉暴喝道,肥腚也震惊地抽出长剑。
“咳咳,怎么,难道会没有?”
闻人甲拍拍李厉的手,示意放松,待李厉手劲稍减时,笑着说道:“浩明年四十一年八月二日,闻人云鹤暗杀上代门主,闻人云鹤即位,天魔门变天。
浩明年四十一年十月八日,闻人云鹤清洗天魔门,所有反抗势力,除了青龙、朱雀护法两势力外皆被铲除殆尽。
浩明年五十年七月,青龙、朱雀护法倚仗深入天魔门根基的势力,闻人云鹤的忌惮,开始四处生事,蚂蚁毁城。
浩明年六十八年,青龙、朱雀护法羽翼渐丰,胆子渐肥,开始第一次试探性的暗杀闻人云鹤行为,未遂;
咸晟一年六月十九日,神乐谷百人强杀,未遂;
咸晟七年十一月十三日,中指峰哑仆投毒,未遂;
咸晟十三年四月三十日,江南琵琶女寝袭,未遂;
咸晟二十年一月六日,惟海纵火燃船,未遂……”
闻人甲对着脸色难看至极的李厉,说道:“还要我说下去吗?你说,都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