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懵逼,不过李想国也认命了。
虽然没学过俄语,总归咱还有签到系统不是?
而且外语其实是与外交息息相关的,现在亲近北方,跟西方关系紧张,那学俄语也是必然是的事情。
也是因为这样的政治倾向,所以再过几年,英语都能成为小语种。
他也等不到再开英语的那一天,更何况也没必要。
总不会因为这一门科目,再去换一家学校吧。
总归这家学校不错,离家也近。
而且校长的意思也很明确,自己只要合格,跳级的事情也很简单。
这就足够了。
大不了回头去外国语学院,签到个俄语就完事儿了,反正以后迟早也能用到的。
毕竟,这个时代国内的工业落后,相关的专业自然也说不上多好。
不管是北方还是西方,从理论到技术,总是比国内的更先进。
自己就算想躺平,那也得把分内的事儿干好才行。
而想要找到教材之外的专业书,大概率也只能想办法找到原版去读。
实际上如果后边儿没文革的事儿,自己倒是可以考虑真的翻译几本专业书。
这样在一定程度上,也算真的能名利双收。
毕竟这个年代稿费其实还是挺香的。
可惜再后面,先是降低稿费,甚至没稿费。
再后面就是文革,再被扣个“反动知识权威”的帽子。
那这点儿钱赚得可太亏了。
将书按照科目重新整理好,全都收到了空间里。
现在是不可能去学的,还是等着回头一科科全都签到了以后,再来学习的好。
要不然现在学了,到时候为了刷经验还得浪费时间再学一遍,也是白白浪费时间。
拢共儿就这么几门课程,每个月签到弄上两科,都用不到几个月就签到完了。
甚至到秋天之前,只怕自己都该想办法再弄高中课程了。
时间快到中午,也没有再出去也来不及,所以他也只能拿着书看了。
一个下午,听到院子里的声音。
听着跟王玉兰说话的沙哑嗓音,也知道是许家的媳妇。
不过还有年轻的陌生男女的声音。
就是不知道是她家孩子还是亲戚,应该是过来一起帮着找人的。
不过李想国也懒得理会,他们注定只能是白忙活。
泡上一壶茶,拿着词典继续刷经验。
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多钟,有人敲门。
李想国过去打开门,发现是两个公安。
年纪大的一个还是熟人,是昨天晚上过来的那位年纪大一些的。
他也笑着打个招呼,把人让进来,倒了两杯茶。
不过年纪大的那个公安笑着朝他摇头,“别忙活了,我们过来询问下就走。”
说着话,他坐在那里,拿出个本子开始问李想国。
“你认识许大茂吗?”
“许大茂是谁,是昨晚那家的孩子吗?”李想国反问。
“嗯。”
李想国摇头,“不认识,我到这院子里才一个礼拜,中院儿的人都没认全,他家是住后院儿吧?”
“对。”
“后院儿的,我就认识那个聋老太太。”
“许家夫妻俩我还是昨晚上才头一次看到。不过看他家条件挺好的,咋还会惦记俺家的房子和东西呢?”
李想国也借着这机会,再给许家上点眼药。
年纪大的公安抬头看着他,“这样说,你知道他家和你家有矛盾?”
李想国点头,知道才正常,说不知道那肯定要让人怀疑。
“知道,王姨跟我说过他们偷俺家东西,占俺家房子。”
“那你不恨他们吗?”
“有啥好恨的,有国家在,也帮俺讨回公道了。”
“更何况我就一个孩子,这种事情我恨又能咋样。扎小人儿还是咋地,那不是封建迷信嘛。”
李想国摊手,表示无辜更无奈。
“那前天晚上你在家吗?”
“在家。”
“晚上在干嘛,有没有看到过许大茂?”
李想国挠挠头,作思索状。“下午到晚上,都是跟何雨水在家看书来着,就是正屋何家的闺女。”
“一直到晚上她爸爸回来。”
“中间晚饭时候,去后边儿跨院做饭来着,剩下一直都在这屋儿待着的。”
“那你知道他回来过吗?”
“天冷门关着,没听到声音。所以不知道他来没来过院子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人长啥样。”
“那你昨天有没有在家?”
“昨天早上就出门去办理居住登记,还去了趟房管局办房地产证明,下午两三点钟才回来。”说着话,李想国起身去隔壁拿了证明出来。
两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