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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尚未臻至乐知境,揶揄或为烨瑜 (第1/1页)

萧诗惹深吸了一口清气,声音带着几分沉重回忆,缓缓叙述:

“在神庙飓风中,母亲离我而去时,口中念念不断,揭开了另一世的封印……”

烨瑜急问:“是何言也?他界之又为何物?”

“是乐知……”诗惹絮絮念。

烨瑜微怔,似曾闻之,问道:“乐知者,可为一女子之名?”

“正是。”

烨瑜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的脑海中犹如夜空中突然被划亮般,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而醒目的名字——“乐知”。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激烈地跳动,思绪搅乱,——乐知,那是他曾在小区后山坠入幻境中,缠绕梦境中的一个女子的名字。

梦境中,这女子和赵揶揄住在同一区域,只不过乐知住在净月潭最奢华别墅庄园里,她同样来过这个山洞,自幼年起,乐知便时常踏足这座后山,她于此地并非嬉戏,而是作为避难所,那时她尚居住在父母所在大学分配给教职工的公寓之中。

……

月光如水,轻轻洒落在东京汴梁的一处私宅内,自仁宗的民间四皇子陷入昏迷,小惹便携十七皇子及几个亲近的侍从于潘楼街畔的幽静宅邸安顿下来。

此宅虽位于繁华市井之中,却独享一份宁静,深巷蜿蜒,便于守卫。他们隐姓埋名,四处遍访名医与法师,心中唯有期盼——愿四皇子早日醒来。仁宗与范大人对此事心知肚明,对外则宣称十七皇子烨瑜正外出寻觅宗师,以掩人耳目。

一位名叫小惹的女官正在给十七皇子讲述着关于乐知的故事:

“乐知从记事起,就默默肩挑家务之琐,虽生于书香门第,父母皆高校之园丁,按理言之,生活应该知性安宁,她的童年也应若溪水清澈,无忧无虑。

然世事如网,错综微妙,竟将其紧缚其间。诗惹自感于众人羡艳之家,实则犹继母姐妹排挤之灰姑娘,默默吞咽不为人知之苦楚。

乐知有哥哥,人皆谓兄当护妹,然其兄不然。哥哥对乐知态度冷漠且疏离,含莫名之嫌恶与不耐。

乐知惑之,尝向挚友诉衷肠,友与其他父母皆谓乐知过于敏感:“何父母不爱其子乎?”

且在外人观之,其父母兄长对其关怀备至,宠爱有加。然乐知深知,此光鲜之表下,隐多少不欲言之苦楚。

尤令乐知心痛的是,其父与兄长常对她做出不适之言辞与行为,而其母则视若无睹,乃至纵容。

母亲犹如陷入嫉妒的漩涡,对自己女儿的折磨不遗余力,而母亲与父亲和兄长间却常洋溢着和谐与欢乐,他们皆对自己的痛楚置若罔闻。

乐知偶尔自我慰藉,或许我并非她心中完美的孩子,却疑惑为何在这世间众多子女中,唯独自己怀揣着如此深重的思绪。

这种复杂的家庭氛围,让乐知深感困惑与无助,她渴望能够理解这一切的缘由,更希望能够找到解脱之法,虽然早已习惯了默默承受,坚守在角落,只为维持家的温馨与和谐。”

于此时,小兰,亦随小惹共侍十七皇子烨瑜者,步入室中。小惹续述其故事。

“乐知之初涉叛逆,肇始于其高中学伴。彼时她青春懵懂,男友之温情爱意,如春风化雨,润她心田。乐知于其怀抱中,终于得到了未曾有之柔情与关护,填其自幼心灵之爱的空白。男友之笑靥、勉语、相伴,犹如暗夜明灯,照其穿越父之苛责、母之严控之阴霾,觅得一方安宁。”

小兰惊讶地问:“啥?做家务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家的婢女都在做这些呀,又不是过得揭不开锅、穿不暖和,还能上学,有啥大不了的嘛!”

“世易时移,她的年代与吾辈迥异矣。故,彼女毅然决然,初尝人生重大抉择之味。此非逃学之轻举妄动,乃离家出走,与侣人赁屋备考之壮举也!”

十七皇子耳边,小惹之音回旋渺渺,穿寂静夜色,时光亦为之凝滞。

烨瑜殿下虽目瞑难启,无以窥女官之容色,亦好似能应其述说。

但小兰已渐渐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开始打起了瞌睡。

小惹却犹自坚守,深信她的故事能破十七皇子心之迷雾,唤醒其沉睡之灵。

如是者,女官小惹日复一日,逾岁有余,对昏聩之十七皇子殿下,娓娓而谈,其声若夏风拂面,成为此东宫最暖之存在。

小惹继续喃喃自语着:“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然乐知尚未臻至乐天知命之境也。其发渐长,心思亦随年岁而变,终将成长,不愿为循规蹈矩之淑女。乃决意踏荆棘之路,因一切知终有离散之时,然已竭尽所能……”

说到这里,小惹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她细心地为十七皇子整理好被子,并熏上了恢复意识的药香,随后自己也在偏房中歇息,房门并未紧闭,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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