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侍卫听到大暴君的命令,第一时间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陈大牛攻去。
走在前面的太监,顾不得双脚酸痛,此刻好似爆发了全身的力气,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陈大牛见侍卫挥刀攻来,身体好似一道流光躲开了侍卫攻击,绕到了前来的侍卫身后。
其余的侍卫手持佩刀,从四面八方呈掎角之势。
不知何时,陈大牛身上的衣物出现一道道裂痕。
正如小团子心中猜测一般,陈大牛此刻已恢复成了原来的样貌。
现在的陈大牛,用人如其名形容再合适不过。
只是他这般健硕,身体还如此轻盈,倒是让人耳目一新。
陈大牛泰然自若道:“你这昏君倒是有些本事,我本以为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不曾想被你发现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侍卫们,陈大牛依旧面不改色。
如此行事,实在很难将其看做太监。
徐公明大喝一声,“大胆,你竟敢口出狂言,你已是瓮中之鳖,还敢负隅顽抗,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话音落下,他紧握手中的佩刀朝着陈大牛攻去。
陈大牛一个疾步,躲过徐公明的攻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要我的命,那就要看阁下有多少斤两。”
桂公公急忙道:“陛下,此间危险,请速速移驾。此间之事,交给徐大人便可。”
他自是知道陛下武力非凡,可刀剑无影。
退一万步来说,亦有十里之距,定然不会受此影响。
大暴君双手负立,平静道:“小桂子,你是在教朕做事吗?”
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陈大牛身上。
桂公公急忙退后一步,“是奴才多嘴了。”
陈大牛动如脱兔,面对周遭的侍卫,游刃有余。
他只是知晓这是大暴君要留下活口,侍卫们并没有用尽全力。
因此他并没有选择硬碰硬,唯有以待时机,扬长而去。
正当他抓住一丝破绽之时,正南方留了个空子,便想趁机而逃。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了在两侧不知何时各站着一排弓箭手,呈攻击之势。
若是他就此逃离,即便他身法矫健,亦是难逃万箭穿心的下场。
陈大牛大喝一声,“看来我今日要命丧皇宫,可那又如何。今日我要血溅太极殿,一死天下殊。”
他挥舞手中的拳头,带着强劲的罡风,直击徐公明的佩刀。
徐公明握紧佩刀的右手不由一震,“硬气功。”
对面身法极佳,外门功夫亦是不弱。
陈大牛趁势追击,“当今天子昏庸无道,人人得而诛之,尔等莫要自误。”
他身形疾如风,拳头硬如铁。
【陈大牛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们跌落神教怎么看不像是个好人。】
【渣爹这皇帝虽然当得不怎么样,可就你们堕落神教也不配跟渣爹比啊。】
大暴君闻言,不知是哭是笑。
要得到小屁孩的认可,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面对陈大牛一连串的攻势,徐公明有些招架不住。
徐公明怒怼道,“闭嘴,你简直是无可救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他挥舞手中的佩刀,带着凌厉刀气攻向陈大牛。
徐公明先前担心会失手杀了陈大牛,见识陈了大牛的硬气功,他便不再留手。
周围的侍卫见此情景,纷纷向后退去,将舞台留给二人。
陈大牛冷声道:“天下人谈天下事,有何不能言,难不成你也是如此认为,才想着急着杀了我。”
一道道刀气落在陈大牛身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他放弃硬拼的硬头,重新拿起了自己的身法优势。
唯有用身法周转,才能攻其不备。
正当二人斗得难舍难分之际,大暴君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好一个垂死挣扎,跌落神教都似你这般蛊惑人心,难怪只能藏匿在乡野之地。”
【渣爹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渣爹早就知道了,今天就是一出鸿门宴啊,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渣爹就是渣爹,明明知道是谁,非要等到事情摆在明面上才肯管,之前这样,现在也这样,难怪别人叫你昏君。】
【不过这陈大牛的轻功也不怎么样啊,看着也不行啊,这都挨了多少刀,嘴还这么硬。要不是身体素质过硬,估计命都没了。】
在小团子的眼里,陈大牛身法有迹可循。
就陈大牛这个速度,还不如她偷龙椅的时候跑得快。
在大暴君看来,他的观点则与之相反。
单论身法而言,徐公明是比不上陈大牛的。
若是战场换作别处,无他人相助。陈大牛不恋战只想逃跑,仅靠徐公明一人是无法拿下他的。
只是陈大牛身法快,徐公明的刀更快。
刀未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