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堡望着陈阳夸张的气场,脸都憋成了紫色。
他目送陈阳一直走过来坐到赌桌旁,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面,面带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先生。”
“呵呵......洗盘子可赚不了这么多。”
卢森堡看了眼桌面上筹码堆成的小山,皮笑肉不笑。
“哦,这你大可以放心,刚刚在下面我已经赢得够多了。”
说罢,他将一枚“10000”的筹码轻放于桌面,伸指一弹,筹码在桌面上就滑了过去,停在艾米丽身前。
“谢谢你,美丽的女士,这是还给你的筹码,再次感谢你的慷慨。”
艾米丽俏皮的朝他挤了个媚眼,明艳又动人。
“来吧,先生,我们赌一盘如何?哦对了,怎么称呼你啊?我叫高阳。”他还特意改了个名。
“卢森堡,希望你不会像刚刚那样输得太惨......高阳先生。”
“高阳先生”这几个字他算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没问题,还玩儿刚刚那玩法如何?”
卢森堡点点头,他还以为陈阳是刚刚的菜鸟,殊不知对方现在已经是赌神附身。
卢森堡示意陈阳洗牌,他很清楚陈阳完全不会,想看他笑话。
主要是这家伙太他娘装b了,刚刚那出场直接压了他不知道多少头,搞得好像他赌王卢森堡是哪里来的小喽啰一样,再加上他那身衣服,得体又正式,看起来比自己身上“精心”准备很久的礼服要精致太多了。
风头凭什么都让他一个人出!
这次看你怎么办!
他已经预想到陈阳出丑的样子,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冷笑。
而陈阳丝毫不慌,拿起牌来就开始花式洗牌,技法得心应手,眼花缭乱,看的卢森堡一脸懵逼。
这,这还是刚刚那个牌都不会看的蠢货!?
你他喵换人了吧?
这洗牌能力比我高上不知道多少档次啊!
切了一下牌,陈阳笑着说:“还需要我发吗?先生?”
“荷官发。”卢森堡脸黑的像是锅底,闷声闷气道。
无所谓的把牌递给荷官,对方仍旧用娴熟的技法快速发好牌,值得一提的是,艾米丽并没有参加,而是默默看着。
卢森堡仍旧是掀开一角看牌,当进入赌局时,他总会显得无比自信。
这次,他是庄家。
“五万。”
卢森堡冷冷看着陈阳,上来就来了个大的。
陈阳不语,只是看着周围人的反应,他们有的弃牌,有的选择跟,最后到了陈阳。
他边微笑边嚼巧克力,自信满满的模样让卢森堡心中一阵发毛,但他连牌都还没看。
只见陈阳伸手在牌面上一闪,三张纸牌已经落入手中,他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又拍到了桌子上。
随后,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梭哈。”
“???”
本想给陈阳个下马威的卢森堡这会儿人都懵逼了,他桌面上至少有二十万筹码,就这么全砸进去了。
全部?什么b牌这么自信?
卢森堡又看了眼自己的牌面,确定足够大后,思索半晌,冷哼一声:“想诈我?我跟!”
陈阳无所谓的拿着牙签在嘴里鼓捣着,此时身体躺在椅背上,听到声音斜了他一眼,嘲讽道:“就这么点儿钱就算诈你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狠角儿,啧啧啧,垃圾。”
随后他一脸嫌弃的从上到下打量一眼卢森堡,语气满满的鄙夷:“咦~怪不得穿的这么穷酸,原来是个穷鬼。”
“好,好!你他妈成功激怒了我!开牌!老子同花顺!”
他啪的一声把三张牌摔在桌面上,上面是“Q”,“K”,“A”三张牌,都是黑桃。
“老子看看你怎么赢!”
陈阳仍旧风轻云淡,这让卢森堡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难道他真的比我大?
卢森堡摇摇头,自己已经是最大的同花顺了,除非对方是三张相同的牌,否则就一定会输。
三张相同牌有多难得?他卢森堡在艾瑟瑞恩这么多年,自己也就摸到过不超过十次。
每次,都是大胜。
现在全场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看着陈阳,他桌面上的筹码可不少,而且,那很有可能是他的全部。
如果输了,总不能再让艾米丽去借吧?那可就丢死人了。
但同花顺怎么可能输?
看来这家伙终究要为自己的得意付出代价,他要去洗盘子了。
所有人都这么想,艾米丽则在考虑要不要再借陈阳1000。
飞龙骑脸,这怎么赢?
众目睽睽之下,陈阳伸出手,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纸牌摊开,上面三张小2映入眼帘。
真的是三张相同!
居然真的是!而且只比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