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他!”
侍书不赞同的看着他,“大郎,今日都已经这么晚了,您还是先早些歇息吧,有事儿不能明日再办么?”
陈楚微微摇头,沉声道,“今日妹妹有些不对,我走之前,她还有些没心没肺的,但今日我看着她却似乎有些愁绪,这几个月定然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才让她变成这样。我得问问四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砚件侍书劝说的话没用,便应了一声后出了们,过了一刻钟便领着一个月十四五岁的小厮进了来。
“大郎,小的把四儿带来了!”墨砚通报了一声后,那四儿便上前作揖道,“小的四儿见过大郎。”
陈楚放下茶盏,“四儿,我走之前不是吩咐了让你多照看拙锦院那边么,这几个月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四儿起身微微垂头,“是小的辜负了大郎的信任,没有照顾好拙锦院,前不久,大娘子和小娘子两人双双都落了水,因着是发生在内院,虽然小的发现后让人及时把人救上来了,但两位娘子之后都昏睡卧床了好几日才醒来。”
陈楚听到两个妹妹落水,便立时站起了身,虽没有打断四儿的话,但焦急之情可以言表,待四儿说完,便开口说道,“我不是让你随时注意着拙锦院的事么,怎么还会让人
落到水里去呢?”
四儿面有惭色的说道,“小的以为在内院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才放松了警惕。此事全因小的疏忽所致,请大郎尽管责罚!”
陈楚忍下怒气,“如今罚你又有何用,那后来如何了,太医可怎么说的,妹妹受了寒,身子可有受损?”
四儿忙回道,“太医说了两位娘子身子养的还算好,此次落水又马上被救上来了,身底子倒是未受损,不过大娘子稍后又操劳了几日,只怕可能有些不好!”
“操劳,她一个才八岁的小女子,有何可操劳的,为何她要操劳?”陈楚气道,他就不应该把妹妹一个人留在家里,还以为父亲会照顾好妹妹,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四儿脚一软,便顿了顿之后才开口,“大娘子似乎很在意李家那些人,前些日子梨花巷李家的小娘子在街上被一辆马车给撞了,似乎伤的很重,一度都已经被大夫吩咐准备后事了。
李家大郎曾在娘子醒来那日进过府,后来被大娘子知晓了,便着青荷姐姐倒前院找人去李家看看,小的见是拙锦院的事,便自荐去了李家,才知道李家那边已经一团乱了,幸亏大郎你留下的名帖,小的便马上去了李太医的医馆请了李太医去,才保住了那小娘子的命。”
陈楚听着四儿回禀,缓缓又做了下来,没想到自己为了以防万一给四儿留下了一张名帖竟然还起了作用。
四儿说完才告罪道,“小的因为当日事情紧急,便私自用了大郎留下的名帖,请大郎责罚!”
陈楚却微微摇头,“那李家养了我妹妹六年,到也不算是什么外人,不过是张名帖,用了便用了吧!不过你还没说我妹妹是怎么操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