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没多久就着急回来,说时间不早了。我......我不让,说除非他再喝一杯,那酒的度数他是知道的,很高,我以为......”
他越说越心虚,“我以为他不会喝,谁知道他真喝了,然后就成这样了。”
许裕寒倒是头回像今天这样,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交握身前,不知所措。
周凛月也没说什么,让他先回去吧。
许裕寒看了眼躺在沙发上醉到人事不省的秦昼:“那昼哥他......”
周凛月已经解开他的领带和扣子:“你不用担心,我照顾他就行。”
许裕寒这才放下心来:“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就行。”
许裕寒走后,周凛月去厨房按照食谱上的步骤煮好醒酒汤,喂他喝下。
他眼睛都睁不太开,还是头回像今天这样,醉到人事不省。
笑着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凛月愣了愣:“周凛月。”
他笑了笑,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沙发,由下而上抬眸瞧她:“我们是不是认识?”
居然醉到这个程度了吗。
周凛月沉默片刻,告诉他:“我是你老婆,不记得了吗?”
他眼睛亮了亮,似乎很高兴:“我老婆?”
他又去抱她,笑容分外满足,低沉的气音:“好啊,真好。”
好在秦昼的酒品还算好,喝醉后不哭不闹,被周凛月哄着喝完那碗醒酒汤之后,就乖乖睡下了。
只不过她弄不动他,只能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回房间拿来一块毛毯给他盖上。
秦昼身上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脱了,换上布料柔软的家居服。
她拿着他的外套,准备掸平放在一旁,明天让家政阿姨拿去干洗。
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担心有什么东西遗留在了里面。
结果摸出一枚古铜色的纽扣来。
看着上面独特的花纹,她一眼就认出了是哪个牌子。
Z家去年的春款大衣。
女款。
她僵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手上的外套如同有了千斤重一般,她又低下头去,闻了闻。
淡淡的山茶花香水味萦绕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