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住她到双唇。
那些热辣美女不止不会同情,还会各种搔首弄姿来配合祁宴。
在她们眼里,这个黄种人是少有的活好。
何况当着他对象的面各种开放式play,岂不是更刺激?
说到这,周映棠的瞳孔已经充了血。
“人渣!!!”作为听者,温书遥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不是条件限制,只怕已经提了把刀砍向那畜生。
实在不敢想,这短短两个多月,魏与欢的生活究竟有多水深火热。
“……”不知深呼吸了多少次,周映棠才将胸口的那股郁火控制住,她紧紧抓住温书遥的手腕说,“好在,盛总已经把人救出来了。”
盛总?
见她眸光似有疑惑,周映棠解释:“就是被那畜生揣测和欢欢有染的盛云淮。”
“……”大抵想到了盛意初,她慢慢冷静了些:“欢欢现在怎么样?”
“在医院,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周映棠摇摇头,“不过那畜生已经被盛总控制了,所以我们才联系不到。”
只要魏与欢获救比什么都好。
默了默,温书遥张了张口,却不知把最关切的该怎么问出口。
“这些都是姜修言说的,切实可信。”说到那三个字时,周映棠眼底有伤恸一闪而逝,快得让温书遥完全补捉不到。
“……”已经有一个闺蜜遭了畜生的毒手,温书遥实在不敢再心生大意。
于是轻轻回握住周映棠问:“……棠棠,他是不是逼你做什么了?”
这种唯利是图的凉薄商人,何况曾经还和那渣滓有过合作,怎么可能好心告诉周映棠这些?
温书遥不想再看到周边任何人受到伤害了。
“……他能逼我做什么?”沉默片刻,她潇洒摆摆手,“做了个小小的交易而已,不过为了闺蜜,就是龙潭虎穴也闯得。”
按照她低语周映棠的了解,知道决意不愿说的事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于是没再逼迫,想了想忽有灵光乍现,“你说盛意初,他是不是早知道这些?”
盛云淮是他小叔,前往伦敦所为魏与欢一事他不可能没有耳闻。
倒不是不信他,只是有些气他不告诉自己。
“应当是不知道,或者刚收到消息,”周映棠沉顿片刻解释:“这些,也是姜修言今早才告诉我的。”
以祁宴的防备心,既然敢理直气壮家暴魏与欢,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祁宴的地盘,就算盛氏在只手遮天,查探消息也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相较之下,作为债主的姜修言明显更方便接收一手消息。
“以他对你的在意,估计怕你知道了会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的,”周映棠慢声安慰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说了只会徒增你的烦忧。”
“何况,以盛云淮的雷霆手段,将欢欢带出火海实在轻而易举。”
理是这个理,温书遥也不是意气用事的性子。
轻叹一声感念他的处处为她着想,垂眸沉吟片刻:“我去问问盛意初,确认欢欢到底如何。”
话落,她打开手机,意外的是她还没问,微信置顶竟然发过来十几条消息。
有文字,也有语音。
心尖一颤,瞥见周映棠挪揄的眸光,暗暗有愧疚涌现:就算再着急,也不该冒出盛意初是不是刻意隐瞒她的念头的。
对方见她半晌不作答,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指尖轻颤,滑动浮标接起的第一瞬,对方低欲的声线明显染了宽慰:“放心,小叔已无大碍,目前着手办理回国的手续。”
任何事他都为她着想,实在不该矫情去揣测。
“……”温书遥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脑抽对他表露一丝丝不信任呢?
转达完盛云淮传来的消息后,盛意初还以为温书遥一时接受不了。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温书遥倏地吸吸鼻子,把方才绝不该有的念头小声和他说了:“对不起,我……”
“说什么傻话,”那端愣了一下,继而语气颇有无奈,“我不会刻意在你面前保有你所在意的秘密,现在是,以后也是。”
“……好。”温书遥乖巧应声。
本想立刻在她身边予以安慰,奈何隔着手机都能听见张教授中气十足的吩咐,温书遥催促他别耽误了研究进度。
正如周映棠所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哪怕她当即提了刀砍去伦敦,未必就能帮助魏与欢脱离险境。
倒不如安心等候,思索着等魏与欢回来,该怎么帮她清除那畜生对她造成的影响。
“棠棠,”室内寂静无音,温书遥斟酌再三,还是走到半趴在桌面的周映棠身旁,“你如果有什么不愉快的,一定要告诉我。”
她太害怕周映棠凭一腔冲动,用什么珍贵的东西做了交换。
魏与欢已经被败类欺辱过,她不想周映棠也受到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