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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 他们彻底分手的前十天。…… (第1/3页)

秦昼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里面的沙发都是加长加宽的。

方便他累了小憩。

周凛月被他搂在怀中心绪惴惴。

身上的裙子早就岌岌可危挂在她脖子上,仅仅靠着那条可有可无的肩带。

秦昼的目光落在她的肩颈上,蝶翅一般的肩胛骨。

他将手放上去,隔着皮肤描绘,像是在感叹:“跟了我这么久,还是没能把你养胖。”

似有电流划过,她瑟缩了一下,形状更显,贴在他的掌心,好似要将那层皮肤都给顶穿一般。

屋外细雨沥沥,屋内却满室暖意,线香燃烧缓慢。

白烟浮动,周凛月隔着那扇屏风往后看。

靠墙而建的书架,高耸抵至屋顶。

最左侧的墙面挂着一副画像,唐伯虎的真迹。

“秦昼,你不能这样。”她眼睫含泪,不是哭了,而是生理性地流出泪水。

他声音微黯,低下头来问她:“嗯?不能哪样,说出来。”

她咬着唇难以启齿,他好像铁了心想从她嘴里听见答案来。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他扳过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柔软的舌尖搅弄纠缠,她被吻到气喘吁吁,他也不放过她,非得让她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来。

像一只落了难的幼猫,偏偏这只猫在他怀里,被他搂着抱着。

被他吻到喘不过气。

周凛月身子不安地扭动,去推他的手:“你下流。”

这声辱骂被她软绵绵的语调讲出来都像是褒奖。

他笑,低声哄她:“再多骂几句。”

周凛月咬了咬牙,说他就是变态。

他便笑得更加开怀,与她耳鬓厮磨起来。

实在算不上多温柔的性格,唯独在她这儿,浮浪也被轻轻描绘。

他低头继续与她耳鬓厮磨,辗转耳侧的吻,然后惩罚般地咬住。

暗哑的嗓音滑到她耳中,带着低低的笑:“怎么办,被你骂到来感觉了。”

周凛月瞬间就愣住了,她抬眸去看他,眼带惊惧。

秦昼一手攥过她裙摆上的系带,绕到腰后潦草系一个结。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放到了他的腿上。

长条的布艺沙发,对面的茶几上除了放着一整套茶具之外,还有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

她在心里疑惑,上一位来这儿的客人还是位基督教徒?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秦昼替她绑好系带不是出于他罕见的好意。

而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他想再体验一次。

“上次打疼了,给我们小月亮揉一揉。”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事,周凛月企图用神圣来感化他,她视线指着桌上那本合上的圣经:“你要在当着上帝的面做这种污秽的事吗”

他莞尔,满不在意的语气:“那就让他把我钉在十字架上,阿门。”

周凛月在他怀里挣扎,可她忘了自己身上的裙子布料太少,轻轻一动都是绝佳的风景。

设计师大概是位环保主义。

她皮肤白到有些晃眼,书房内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她整个人好似蒙上一层光晕。

洗澡时简易挽起的长发早就因为她此刻的挣扎而散落。

柔顺黑亮堪比丝绸,又似瀑布。

水流从他指缝滑落,他将手放在她的腰后。

那里好似一座丘陵,下陷的腰窝,翘起的臀。

指腹在衔接处似有若无的轻点几下,那里有一粒浅褐色的痣。

并不显眼,可秦昼总会注意到它。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抬眼时,睫毛滑过她的脊背。

她微微战栗,认真听着外面的雨声。

直至次日清早。

一周两次的机会被他用掉一次。

周凛月忍着全身酸痛和困意去了剧院,今天新院长任职,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得过去。

林昭正在里面化妆,晚上的歌舞剧是《红色娘子军》,需要提前排练。

周凛月喝着美式提神醒脑,林昭视线往更衣室内瞥了一眼,然后朝周凛月身边拖动椅子,小声问她刚才有没有见到蒋素婉。

周凛月拆了盒奶倒进去,搅合搅合又将盖子封上:“没有。”

林昭神秘兮兮,告诉她:“蒋素婉今天又是一身伤过来的,也不知道她新找的金主是不是在那方面有什么特殊癖好。”

正好此时更衣室的大门打开,蒋素婉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冲出来,说要撕烂林昭的嘴。

林昭也不怕她,她对她本身就是满肚子意见,只是苦于同属一个舞团,不好公开闹掰。

她卷着袖子,一副随时恭候的架势:“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撕烂谁的嘴!”

周凛月自然是过去拉架,生怕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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