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也在中国。
听见许裕寒的话,他推了筹码笑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弟妹呢,长什么样?”
他是这里头的年长者,三十二了,早已成家。
孩子都五岁了。
许裕寒脑海立马浮现出周凛月那张脸来,把她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那是罕见的绝色啊。
倒把江旻听得一愣一愣。
虽然不乏人情世故,却也的确好奇,那张绝色容颜到底长什么样。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直接对着秦昼拍马屁,以他的耐心听不了三个字就会嫌烦。
但当着他的面拍周凛月的马屁,那是一拍一个准。
你讲一晚上他能听一晚上。
即使困了也能喝咖啡提神让你继续讲。
许裕寒由衷地感慨,恋爱脑的确是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以往他还替周凛月感到担心,好歹也是富家小姐,从小性子娇气。
如今落到秦昼手上,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这不得在外坐冷板凳回家睡冷被窝?
理性的人是很难困在感情里,更别说一段利益捆绑带来的婚姻。
就秦昼这个冷血程度,哪怕剖开他的心脏也看不见一点留给感情的空隙。
全是事业上的野心。
为此许裕寒还去劝过几次,好歹对人家女孩子好点。
结果上周他因为有点急事去秦昼家找他。
口都还没开,就被对方推了出来。
刻意压低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警告:“别把我老婆吵醒了,好不容易哄睡着的。”
许裕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事后甚至还专门去采了个耳。
后来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是这家伙的脑子出了问题。
新长出一个和肿瘤没区别的恋爱脑。
这还没春天呢,小动物都没发情,怎么人反而先发上了?
江旻的手机响了,他礼貌地和秦昼他们打过声招呼,起身去了阳台。
这通电话接完,他又返回厅内。
许裕寒笑着调侃:“这回又是哪个情人?”
他和他老婆基本是各玩各的,毫无感情的婚姻,只要还在同一个户口本上,其他的,互不干涉。
江旻将手机倒扣放回桌上,又去看底牌。
他们玩的是最普通的比大小,本身就是打发时间用的。
输赢并不在乎。
他也不藏着掖着,淡笑道:“大剧院里跳舞的,前几天参加了个比赛,后天就是总决赛了,她想拿个第一玩玩,让我给她做个票。”
许裕寒说:“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儿。秦昼他老婆也是剧院舞团的,还是首席。”
江旻来了兴趣:“这么巧?”
秦昼翻开底牌一角,看清那个数字后,干脆将余下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他慢条斯理地又点燃一根雪茄。
厄瓜多尔茄衣燃烧时有一股雪松木混着坚果的气息。
“的确挺巧的。”他掸了掸烟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旻,“江总要做票换掉的第一名,刚好就是我老婆。你说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