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眼神不善,动作倒是温柔,替她把跑乱的衣服整理好。
语气无端柔和几分:“我正常速度走路,哪快了?”
周凛月委屈劲涌上来:“那我腿比你短那么多,你也不等等我。”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越来越娇气。
他这边还什么都没说,她反倒先哭上了。
秦昼无奈地笑了笑,指腹擦去她要掉不掉的那几滴眼泪:“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密交谈,还不能吃个醋?”
周凛月鼻子红红的,解释说:“我们没有亲密交谈,我不想理他的。”
走廊不时有人经过,总会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眼神。
秦昼不满被打扰,便搂着周凛月随手推开旁边房间的门进去。
空房间,没人。
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墙上还挂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
周凛月只来得及看清那个看着像手铐,却与黑色项圈中间连接着一根绳子的东西。
项圈上甚至还挂了一个迷你的小铃铛。
秦昼把人按在墙上,不让她继续看:“都说了些什么。”
周凛月被迫仰长颈项,迎接他炙热的吸吮。
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她伸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口,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他问我......问我网上的谣言是不是真的。”
他低声轻笑,微凉的手指将她的领口往下扯:“然后呢,你说什么了。”
一通撩拨爱抚,周凛月早已没了气力。
她周身绵软,偎他怀中:“我忘记了。”
“是吗。”他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抬手将门反锁上,李回的电话凑巧打来,问他找到人没。
秦昼看了眼面前氤氲水色的周凛月,轻嗯一声。
“找到了,不过临时有点事,你们先喝着。”
不等对方再开口,挂断电话,把人抱到沙发上去。
周凛月还在疑惑,有什么事?
视野突然颠倒,他靠近,笑着反问她:“还能有什么事呢?小月亮。”
周凛月出来的时候,用手扶着墙,双腿有些发软。
秦昼洗干净手,与她相比,他显得神情自若。
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没多出几条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其实什么也没做。
但总得“惩罚”她一下,不然下次不会长记性。
周凛月委屈巴巴的问他:“那我以后连和异性说话都不行了吗?”
秦昼看了眼她微微打颤的双腿,想着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一点。
毕竟是在外面,她脸皮又薄。
即使刚才自己告诉过她,这儿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她怎么叫,外面都听不见。
可她还是硬忍着,嘴都快咬出血来了。
秦昼心疼地吻下去,用自己的嘴为她堵住。
那沉重的喘息吐纳渡回他口中。
秦昼手掌放在她腰后,替她揉了揉:“别人可以,和他不行。”
她不解:“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人就差没把“对她有想法”这几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秦昼揉了一会之后,笑着问她:“姑奶奶,腿还酸吗?”
周凛月脸又红了,其实他什么也没做。
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怎么偏偏在他面前,就娇气成这样。
外面不知合适开始下起了雪,露台外那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往上看去,透过灯光的映照折射,甚至还能看见雪花的轮廓。
一南一北的城市,不同的不止气候,甚至连雪花的轮廓都不尽相同。
周凛月将手伸出栏杆,接下一片。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雪花为什么叫雪白。
在她掌心消融,很快就成了一滴雪水。
周凛月笑着将手放在秦昼脸上,得逞后还笑着问他冷不冷。
他配合地抖了抖,说真冷啊,周凛月。
其实那天露台的灯光很暗,沾着冬雪的寒,偏偏他低头看她时,周凛月从他眼中捕捉到暖意。
那是一种自然流露的温度。
只有在看向她时,才会有的暖意。
在很多年前,他们也曾一起在冬天的露台上看过雪。
那次是秦昼借着给她补课的名义带她回自己家。
她坐在铺了绒毛软垫的藤编吊椅上,腿上还盖着一块毛毯。
桌上放着甜点,和冒着热气的花茶。
都是阿姨准备的。
这个点,阿姨已经去睡了。
即使开了暖气,可周凛月的脚仍旧带寒意。
她身上暖烘烘,唯独这双脚,好似血液不流通一般。
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看着外面被大雪染白的城市,手里捧着花茶,突然想起,如果这个时候去堆雪人,是不是很有趣。
等她再回过神来,是秦昼特地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