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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待会还是要弄脏的。”…… (第2/3页)

连带着声音,都变了调。

可她再次靠近,搂着他亲密厮磨:“喜欢……秦昼哥哥对我那样。”

他回了神。

还以为是梦里的场景终于得以成真。却不想,反而是他被调戏。

秦昼轻笑,身体先有了反应,但心口处却带着一层热火被浇熄的凉。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了,知道吗。像个女流氓。”

她懵懂狡黠,如涉世未深,刚化作人形的猫妖。

秦昼最受不了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他抱着她:“想让哥哥怎么来?”

她魇足眯眼:“就像以前那样。”

明明以前每次都哭着说不要,原来都是在口是心非。

秦昼看了眼空调的温度,将它调低了一些。

周凛月还在一口一个秦昼哥哥的喊着。

清冷出尘的一张脸,偏偏被酒精熏出昳丽来。

他想,在周凛月酒醒之前,还是先把家里的窗户封死,肉眼可见的尖锐物品也全部收起来。

就连绳子,也不要出现在她能看见的的地方。

……

……

屋子隔音很好,端着醒酒汤的阿姨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听到。

周凛月也终于尝到了,自食其果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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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又到了晚上,头疼欲裂,身子也像是快散架一般的酸痛。

周凛月难受的哼了哼,捂住额头从床上艰难起身。

屋子里的装束打扮不像是她的房间。

干净的冷色调,家具简约,显得空旷。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极淡的香味。

她抬眼望去,看见了桌上香台上正燃着的安神香。

“这是哪儿?”

她皱了皱眉,疑惑的自言自语,却又被自己开口说话时的嘶哑嗓音吓了一跳。

按了按喉咙,那里干涸生涩到像是用嗓过度。每说一句话都好像传来刀割一般的锐痛。

帮忙代课的那段时间,她每天不间断的讲话都没有到这种程度。

昨天......

她按着快要疼到炸裂的脑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觉醒来怎么全身酸痛,仿佛在睡梦里被全身开过软度,整整开了几个小时。又是劈叉又是下腰又是被折叠,不然是到不了这个程度的。

就连走动时,臀部也带着阵阵痛意。

........

........

屋内很暗,只有一盏远处的落地灯还开着,亮度可以忽略不计。

她伸手在床边的墙上摸索,凭借直觉才找到开关,将灯打开。

待视野清晰后,她终于能够认真打量起这间卧室。

不同于她房间里花里胡哨与繁琐,这里简约到,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后面是嵌进墙壁里的书架。

房间内的一切都带着非常典型的男性特征。

……

她沉默片刻,撑着手臂回头。

身后的墙壁,挂着一副占据半壁墙面的合照。

是她和秦昼的婚纱照。

两人看着镜头,一人冷峭,一人面无表情。

仿佛是两个单独的两张证件照被P进了一张合照里。

所以这是,秦昼的房间???

她疑惑加不解,她为什么会在秦昼的房间里?

她的记忆好像遗失了一段,从覃姨将那碗米酒端给她之后。

周凛月掀开被子下床,室内拖鞋甚至被贴心的放在床边。

她一边回忆一边往外走。

身上都不适感逐渐取代了头疼。

说不清哪里更难受。

她连走路都有些费劲,腿根酸疼到她走路都下意识有些内八。

屋子里很安静,连阿姨好像都不在家。

外面的天色将暗未暗的,深蓝之中隐约还透了一点淡淡的亮。

她将房门推开,然后开了灯。

屋子里很干净,只是明显少了很多东西,显得有些空旷。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过的,就连地毯和窗帘也换了,垃圾桶也清理过。

书桌上的桌布被抽走,椅子上的软垫也不翼而飞。

她闻到房内的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烈的香气,重重叠叠。

似乎是为了盖住什么气味。

头疼得越发厉害了,仿佛骨头被外力挤压到几近破碎。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满脑子的疑惑,很努力的想了想,头疼的更厉害了。

最后只能放弃,算了,实在是想不起来的话。

她走到床边,想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手机,今天一整天都没去剧院,还是得打一通电话过去,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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