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有理有据的要钱,直接把手指头指到了温小兵和孙红英的脸上,反正在深圳这个欲望翻滚的现实世界,胜利者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所以我毫无顾忌,什么难听的话都招呼。
既然你们两人敢赌,现在不敢赔啊?
尚高公司这么牛逼,你们手底下两个经理这么输不起的吗?既然是这样,那尚高公司还在深圳混什么?他们直接关门倒闭得了。
我看到陈从海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很难看,给他一把锄头,他可能真能去刨我们家祖坟。
若干年之后我回忆这件事,我觉得这件事真的做得很极端,把人逼死,把自己也逼死。
但是我总结这件事,内心没有任何后悔,因为那件事就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干的一件堪称刨人祖坟的狠事儿。
那个时候我年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赢,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
那一天我从尚高拿了两万块现金回家,我知道,这两万块钱我拿了,和尚高的梁子也就结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如果说尚高公司有个必杀的黑名单,我绝对是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