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的会议是几点的?”
“三点。”
“知道了,到时候帮我买张回京城的机票。”
季城走出总裁办的时候,心中还难免有些疑惑。
按照老板以前的性子,应该会让他直接去报备私人飞机的行程,不过最近似乎每一次老板都是急匆匆地赶到京城去。
还真是.让人有点不适应。
季城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估计老板是急着回去找太太解释。
这倒也是能够理解。
季城离开后,谢鄞看着桌上新搬来的文件,却丝毫没有心思去翻阅。
他拿起放在手边的手机,修长的指尖划开屏幕,看着他和夏黎的聊天页面。
一个上午他几乎都在忙着开会,好不容易会议结束就被季城告知了关于沈妤的热搜。
虽然他在空下来的第一时间就去解决,但依然有些晚。
在公司发布声明的期间,他一直都在给夏黎打着电话。
可对方却一直都处于“对方未接听”、“对方无响应”的状态。
他看着自己给夏黎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略有些烦躁地点了支烟,烟雾
缭绕间他又将刚出去没多久的季城叫进了办公室。()?()
“通知下去,会议改成线上,现在买最近的机票回京城。”()?()
“老板”()?()
季城有些欲言又止:“这场会议真的很重要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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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什么?”
“对方是谢北潇最近一直都想要拉拢的合作商,对面也强烈提出一定要老板出面亲自去谈,否则他们就会去考虑谢北潇那边的合作。”
谢鄞的眉头紧紧蹙起,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时间能提前吗?”
办公室里充满着低气压,即便季城在谢鄞的身边呆的时间够长,也难免心里会有些发毛。
“不能.对方只空出了三点的时间。”
谢鄞抬起那只带着腕表和佛珠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长叹出一口气:
“知道了。”-
季城买的是距离会议结束后最近的机票。
可是天公不作美,港城下起了雷暴雨以至于飞机被延误。
等到谢鄞回到京城汀园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时分。
他像往常一般走进客厅,椰椰咬着球摇着尾巴快速地跑到他的腿边,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西装裤腿。
谢鄞弯下腰摸了摸它的脑袋,嘴角含着笑意:
“妈妈呢?”
椰椰歪了歪脑袋。
谢鄞在客厅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夏黎的身影。
他上到三楼主卧,依然不见女孩的踪影。
男人的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将二楼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却只找到了那被女孩挂在衣架上已经设计好的西装和放在一旁桌上的一封信。
谢鄞的身子顿住。
像是有了预感,心脏抽了抽。
他努力克制好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变得冷静,可当他拿起桌上那张信纸的时候,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拿在手中的指,沉默良久以后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缓缓地将其打开。
纸上,是女孩秀丽的字:
【谢总,您好。
很感谢您对夏家一直以来的帮助,以及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在汀园的这段日子我也过得很开心,谢总您对我真的很好,椰椰也很可爱,周姨也很好,汀园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我很好。这让我有时候也会贪恋一直留在这里的感觉,但
我知道,我们之间说到底只是一场交易。
偶尔我也会在想,您对我这么好究竟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我是顶着谢太太的身份,还是因为您或许对我有一点点的喜欢。
但很快,我便将第二个想法给否决掉了。
毫不避讳地说,在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都深陷于谢总您对我的纵容中,我也曾无数次地偷偷贪恋着这短暂也本不该属于我的纵容。
偶尔我也会在想,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但我始终都清楚的知道,阶级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您是身居高位的谢家家主,而我们在您的眼中不过只能够算个小啰啰,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上不去,您也下不来,我们注定不会是一条路上的人。
所以谢总,在这里我该为我擅自离开的行为说声抱歉。
我想我的父亲应该已经将违约金打在了您的账户上,我也已经联系了律师去写离婚协议。
我们这场协议婚约,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