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知道,别看这小子连辆二八大杠都没有,可全部身家加起来至少两三千。
余年正愁上学生活费,如今赵东上门来,那这头肥羊不宰白不宰。
谁让这王八蛋给自己设局来着!
“饿了,先吃饭。”
余年关好门,起身往外走去。
赵东先是一怔,继而连连点头,“对对对,先吃饭。”
对于吃饭,余年没客气,进了一家不错的饭馆。
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功夫赵屯和管林走了进来。
上一世赌博有赵屯和管林,余年没有任何意外,吃着红烧肉头也不抬的说道:“欠我的钱给我。”
赵东诧异的看向赵屯和管林,“啥意思?你们欠他钱?”
赵屯和管林无奈的将对赌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冲余年说道:“这个钱缓两天给你。”
“不行!”
余年立即拒绝,“待会儿我们赌博,如果上一笔的赌债都清不了,那就别玩下一次!”
说完,余年起身就要离开,“东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事儿你都看见了。”
眼见余年要走,这顿饭己经花了三十块钱的赵东立即肉疼起来,“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强行拉着余年坐下,赵东冲赵屯和管林两人沉声说道:“欠钱还钱,天经地义,把钱给他!”
赵屯和管林都是牌油子,知道没有余年参与的赌博不好玩,再加上赵东说话,一人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给了余年。
“拿去行了吧?说的好像不给你一样。”
赵屯满脸不悦,心中暗忖待会儿赌桌上老子杀你片甲不留!
“就是,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难道我们还能跑了。”
管林跟着附和,看着递给陈凡的二百钱一阵肉疼,心中盘算着在赌桌上怎么收拾余年。
余年拿起筷子,继续埋头吃饭,没理会两人的抱怨,暗骂了句傻比!
因为余年知道,在赵东眼里,他们三人都是待宰的肥羊。
想赌桌赢钱?
异想天开!
赌博——
十赌九炸!不赌为赢!
这是上一世一名被砍了双手的老千告诉他的!
这话余年到现在都记得,同时从这名老千身上学到了很多千术。
若非为了反坑赵东,余年根本不会再次赌博。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一共付了三十三块钱,赵东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要不是看在马上要进场子宰肥羊的份上,赵东想都不想首接跑路。
赌博的地方设在一处简陋偏僻的二层小楼。
旁边全是类似于八大胡同的巷子,每间房的门帘下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时不时对过往的人招手。
“小伙子,进来玩呀!”
一名女人冲着余年等人吆喝。
几人都没理会,进了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男子,还有几个或坐沙发或靠在墙上的小年青。
“飞哥,这些都是我朋友。”
赵东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飞哥,然后又给旁边的西个小年青散烟。
飞哥接过烟,打量了余年三人几眼,点头道:“都坐吧,来了都是朋友,当自己家。”
余年心想把家人当肥羊宰可不多见。
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没有过多介绍,赵东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炸金花,搬点,谁大谁发牌。”
“玩多大的?”
余年开口道:“先把规矩讲好。”
“一块的底,十块封顶。”
赵东笑道:“豹A最大,235可以管豹子。”
“玩这么大?”
赵屯倒吸了口凉气,咂舌道:“赵东,我们玩的是不是太大了?不是说好玩五毛的吗?”
“是呀。”
管林补充道:“五毛的己经不小了。”
“没有零钱,一块的好算账。”
赵东大手一摆,伸手抬牌,正好是十,“我最大,我发牌。”
眼见赵东这样说,赵屯和管林没再反对。
两人家庭不错,都有些钱,这样的牌局玩得起。
余年望了眼赵东手里的牌,表面古井无波,可心里知道这牌是魔术牌。
说白了,就是每张牌的背后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可以判断出花色和点数。
魔术牌放在二十年后,属于烂大街的出千手法。
可现在才改革开放,刚刚从沿海城市传来的魔术牌在内地鲜有人知。
“想抽烟了,我去买包烟。”
余年起身下楼,“你们先玩,我马上回来。”
从楼下买了两包烟回来,一包揣身上一包拿手里打开,顺带给每人散了根。
回来的余年发现牌桌旁多了个女孩,穿着短袖露着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