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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5页)

的那股微弱的甜香,她换了好几个姿势,等被人叫醒的时候,上午的授课已经结束了。

许檐负手站在她面前,还没说话,就见她捂着脖子杀猪似的惨嚎:“我的脖子!好疼!”

他叹一口气:“让你在这坐一上午真是委屈你了,起来吧,你爹在外面等着。”

她扭着脖子站起来,发现殿内的人已经走空了,就站起来说:“姨夫,我下午能不来了吗?”

“不成。”许檐一口回绝:“你不在书院好好呆着就要出去惹事,你爹整日忙于官事,就指望我能管着你些。”

温梨笙失落的叹一口气:“我的脖子又要遭罪了。”

许檐嘴角一抽,点了点她的脑袋:“就知道睡,狗都比你勤快。”

温梨笙不想听他的说教,加快了脚步小跑出了殿门,外面的阳光铺洒而下。她桃花色的锦衣拢着一层细微的光华,头上戴着蝴蝶粉玉钗,跑起来的时候小辫俏皮的摆起来。

脚刚踏出门,她就喊着:“爹!”

于是站在一旁树下的三人同时转脸看她。

温浦长道:“怎的别人走完了,你才出来?”

就见她过的。

二十多年前还没有这座宅子,小溪的那边还住着不少人家,算是沂关郡里绝佳的居住位置,多户人家之中只有一个房屋很是破败,简陋到逢雨漏水的地步,屋子里住着的是一家三代,家主叫牛铁生,有个六十余岁的老母亲和个二十多的儿子。

按理说家中两个壮丁,人口又少,不该穷到这般地步,但牛铁生酗酒又好赌,他儿子又多次赶考落榜整日只想着读书,以至于六十余岁的老婆婆还要靠买菜补贴家用。

后来牛铁生酗酒过度,喝醉之后一头栽在自家水缸里淹死了,他儿子悲痛之下离家而去,不知所踪。

过了几年,牛铁生的儿子带着人回来,原是在外地科考中了个举人,想接老婆婆去享福,却不曾想老婆婆早就饿死在屋中,只剩一把皮包骨。

牛铁生的儿子呢!她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事。

温浦长轻哼一声:“怎么,我还说不得了?”

温梨笙磨了磨后槽牙,短暂的安静之后她便开始打击报复:“之前你不也捡回几块狗屎说是名贵的药材,要泡水喝吗?我拦着你你还要揍我。”

温浦长道:“你八岁的时候去隔壁家偷桃子被蜂追,半张脸肿了四五天。”

温梨笙:“你吃了我偷的桃子之后过敏,整张脸肿的像个猪头,姨夫上门来看望还以为你是隔壁邻居。”

“你少在世子面前造我的谣。”

“有世子在此,我自是不敢说一句谎话的。”

谢潇南:“……”

父女俩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斗嘴,游宗听得津津有味,想笑又不敢笑,憋红了一张脸。

谢潇南眸光一转,忽而说道:“到酒楼了。”

温浦长这才与她休战:“总之你记住了,不准再去那个宅子。”

“好好好。”温梨笙连声应道:“知道了,我若是去了,就罚我抄劝学一百遍。”

话音刚落下,马车就缓缓停住,温梨笙第一个撩帘出了马车,前方几步远就是沂关郡相当有名的酒楼,名为“十里醉”。

酒楼平日里接待的客人杂而繁多,郡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倒不会在这里,只是因物美价廉才颇得郡城百姓的喜爱,白日里生意热闹。

温家在郡城中虽然名声不大好,但是郡城的人都认识这一大一小父女俩,不管是走到何处身旁的人都会退避三舍。

是以不需要侍卫开路,拥挤的酒楼中也主动让出一条道来,由谢潇南打头,乔陵断后,一行人在店小二殷勤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雅间。

雅间不大,但干净敞亮,门窗一闭也能阻隔绝大部分的声音,几人落座之后,由温浦长做东点菜。

温梨笙算是第二次与谢潇南同桌吃饭,先前的两次他都带着人皮假面,温梨笙当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依稀记得他吃饭很讲究。

很快地,店小二就送上了一套牙白色的餐具,每个人面前摆着两双筷子,其中一双是公筷。

游宗开始跟温浦长闲聊,无非就是一些崇拜仰慕温浦长的话,温梨笙听着也并不觉得无趣,偶会也会问游宗一两句话。

谢潇南则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做个旁听者,他应该也是有话要对温浦长说的,但是温梨笙还在,他就不会开口。

菜很快被端上桌,店小二将菜名一一报过,道声齐了,退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温梨笙虽然平日里跳脱,但是饭桌上的规矩还是有的,她从动筷子起便很少说话,抬头的次数也少了,专心的开始吃饭。

房中安静下来,街道上的吆喝偶尔传进房间里,伴着游宗与温浦长的几句闲话,温梨笙很快就把面前的一碗米饭吃光了。

温浦长见状立马下了逐客令:“吃好了就先出去吧,下午的授课记得安分点,不可再捣乱。”

温梨笙本想着他们中午吃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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