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烛火被熄灭,经历了师尊刚才的庆生后,陆然苦笑了一声,只觉得师尊玩得太花了,他差点没承受住。
像那【座莲】神通并不是他瞎掰的,而是师尊宁婠刚才便施展了,的确是一门神通。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说像是一种独特的舞。
舞得时候,曼妙的腰肢极尽妖娆,并像莲座般固定不动,时而像蝴蝶般上下起舞,时而又像左右翩跹。
在这种优美且独特的舞姿下,陆然不知不觉便觉得自身好像被牵引进了一处玄奥的境界中。
于这片天地中,他能磨练自己的忍耐力,还能淬炼自己的心境。
反正陆然在【座莲】神通的辅助下,只觉得大受裨益,并且下意识地运转了【元阳回流术】。
两者可谓是相辅相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令得他不得不感叹这门神通的强大。
思绪停在这里,陆然压下了那股旖念,暗暗想道:“师尊应该回去了吧?”
毕竟,刚才已经检测过了两次神通进度,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谁知晓,这个想法刚冒出来。
床榻上的被褥却是动了动,轻纱帷幔被放了下来,馥郁幽香于萦绕,一具极为妖娆丰腴的娇躯便挤进了他的怀中。
刹那间,软玉温香,即使隔着衣裳,也完全能感受到那成熟美妇的动人身段,以及对方肌肤的温度。
陆然神情僵硬,看着眼前的熟媚美妇,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葱白食指点了点唇角。
“陆圣僧,现在说话可要传音呢!”
“要不然,你蓉姨发现了怎么解释?”
宁婠美眸闪烁着盈盈水波,贝齿吐露,唇角勾出了一抹妩媚的弧度。
两者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如兰芬芳打在脸上,饱满硕大紧贴,令人心生涟漪。
“女施主,你该不会是想……”
陆然神情微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却下意识地待入了其中。
此前浴室还好,不管怎么样,都隔着一道实质的竹门。
可是现在呢?
没有实质的竹门,只有两床放下的轻纱帷幔而已。
烟雨阁的上等客房的确十分宽敞,内室设有两张床榻。
但为了能搭配桌椅的摆放,使其布局更为美观雅致,所以便把两张床榻相对而放。
以这种距离与想对的角度,若是出现什么动静,很容易就能发现。
“陆圣僧,妾身最近好像又被魔障缠身,有种入魔的征兆,能否请大师深/入渡化?”
宁婠目光看向了对床上那道丰腴身影,又挪了回来,高挑的鼻尖与自家宝贝徒弟的鼻尖贴在了一起。
传音之中,还主动牵起陆然的手,环住了那曼妙纤柔的腰肢。
陆.圣僧.然嘴角抽搐:“可是施主,现在的场合不合适。”
“圣僧此前不是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若妾身因此而被魔障缠身,最后死于非命,你忍心吗?”
宁.美妇.婠一脸凄苦,话中蕴含了无尽悲凉。
恍若一位走投无路的美妇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陆然无奈地叹息:“那以女施主所言,该如何?”
“此前圣僧驱逐的魔障再显,并笼罩了芳心所在”
“圣僧能否像上次一般,凝聚佛法于手中,还以佛门神通帮忙驱散?”
宁美妇妩媚一笑,并拿起他的双手,往硕/大的魔障笼罩处覆盖而去。
陆圣僧神情复杂,手中佛光乍现,幽幽一语:“此次魔障好像浓郁强大了许多。”
“是啊!正是因为这魔障纠缠,妾身夙夜难寐,深受折磨。”
宁婠玉颜美若桃花,点点红霞缀在脸蛋上,如兰芝般的气息从朱唇吐露。
“此次魔障增强,贫僧也不知道能不能降服”
陆圣僧神情凝重无比,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聚了更为高深的佛法于双手之上,小心应对着魔障。
虽然魔障有所增强,但他这些时日以来,除了早晚诵经礼佛外,更是苦修佛门高深之法,令他的佛法与日俱增。
魔高一尺,佛高万丈。
在陆圣僧的掌中佛国下,两团遮蔽天日的魔障,终究是被镇压了下来,并蜷缩在了一起摇摇欲坠,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企图逃过镇压。
宁美妇能感受到圣僧的佛法高深,也明白这已经到了紧张时刻,只是贝齿紧咬,睫毛轻颤,欺霜赛雪的玉臂死死环住了他的脖子,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打扰到镇魔。
如是这般,不知过了多久。
佛终是镇压了魔,陆圣僧轻吐出一口浊气,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女施主,魔障已镇压,你感受一番是否还在?”
“陆圣僧真是佛法高深,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驱散魔障。”
“不过妾身还得仔细看看,须知这魔障极为狡猾,有可能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