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的时候说这种影响心情的事吗?”
“抱歉,”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菲丝小姐的脸色却看不出任何歉意,她自顾自翻开笔记本,冷漠地说道,“但你的心情本来就很差,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影响心情的说法。”
“话说回来,自从你和那个人通过电话以后,心情就一直没好过。”
“就连睡午觉的地点都搬到上面来了,我怀疑你现在存在某种应激障碍,毕竟你再清楚不过——现在协会里不会有人往你办公桌下安炸弹。”
“我只是需要宁静。”塔纳托斯无奈地揉着眉心,“睡在这里我能感受到安宁,和有没有炸弹无关……算了,你直接说吧,什么事。”
“朴奎民死了。”
“当着黑冢的面,那个人把朴奎民扔下了飞机——当然,黑冢本身也没把朴奎民的安全放在心上。”
“不过黑冢也没能干掉他。”
塔纳托斯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唔——朴海胜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
“那两个人动手了吗?”
菲丝小姐摇了摇头:“没有,还在潜伏,他们也没有接触黑冢,一切都按照你当初交代的在进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塔纳托斯嘴角微微勾起,“黑冢实在是太显眼了,显眼到现在渡鸦的眼里只看得到他。”
“如果黑冢能独自解决掉他当然最好,但如果做不到……”
“……不知道到时候渡鸦还有没有力气和两名a级玩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