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真的――唔!”
“伤不起”三个字还没唱出声,唇瓣就被他伸手捂住。
顾清辞明显不想再听她唱任何一个字了。
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卧室。虽然冷着脸,但把她放在床上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望进那双雾蒙蒙的澄净瞳孔,他缓了嗓音:“听话。”
末了,他倾身松开双臂替她盖好薄被,不知怎的,腰身猛的被一股力道拉近。
下一秒,不知哪来的力气,趁他怔愣间,江听雾直接俯身,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她眸色微醺,本想问他为什么脖颈通红,注意力却被近在咫尺的突兀吸引。
“仙子哥哥,这是什么呀?”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瞬间深沉的美眸。
“别乱动,”他深吸一口气,声线哑得厉害:“下去。”
“噢。”
闻言,顾清辞只当她真的听话,紧绷的眉线缓缓松了几分。
但,没等他平复靡乱的心跳,小姑娘接下来的动作,瞬间让他浑身本就炽热的血液停滞。
他的心脏一拧,美眸除了不敢置信,还有浓厚的颤抖。
江听雾并没察觉到危险,皮肤触及那个,登时吓得她缩回手指。
“仙子哥哥,你身体的……这儿,为什么又大又硬?”
顾清辞:“……”
脑海呈直线状态,他哑着声,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别过眼。
“太烫了。”她有些嫌弃撇撇嘴,仔细盯着突兀半晌,最终移开目光:“仙子,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容易发红?”
顾清辞:“……”
他重重吐着气,凭靠强大的意志力控制急促的呼吸。
停顿很久,他重复强调:“……下去。”
醉鬼都喜欢反着来,顾清辞越阻拦,她探索未知区域的兴致就越起劲。
这个时候,迟钝的思绪,并不能让她认识到这个姿势有多虎狼。
“不要,”她摇摇头,挣扎着想要再靠近,“仙子哥哥,你陪我睡觉吧?”
说话间,两人难免有肌肤的摩擦,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的神经末梢直直冲进神经中枢,在他不平静的脑海炸裂开来。
这种最原始的冲动,直接延伸全身的每一根血管。
在江听雾看来,还以为他发烧到没救了:“仙子哥哥,你……为什么浑身这么热?”
顾清辞:“……”
他艰难喘着气,眼角的泪痣晕开了绯色,充当听不见。
见他抗拒,江听雾挣扎膝盖,不依不饶:“那怎么样,我才能帮你降降温?”
这句话,就跟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他闭了闭眼,直接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一手将女孩的手腕擒在头顶,一手往下,触及女孩衬衣领口的纽扣时,那股冰凉的触感总算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紧绷着下颌线,低垂眼睑,捂住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你……别说了。”
江听雾想推他却没推开。
好在困劲总算征服酒劲,眼皮子逐渐沉重,在他隐忍不住欲.望的前一秒,勉强不折腾了。
等了几分钟,见她总算安静下来,顾清辞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哪知刚下了床沿,耳畔再次落下江听雾清软的嗓音:“仙子,你真不用我帮忙消火吗?”
顾清辞:“……”
他僵着脸,几近咬牙:“不用。”
―
到这里,江听雾已经不敢再回忆下去了。
她、她她就醉个酒而已,到底短短的几个小时,都干了些什么啊!
别人醉酒,第二天都能把干过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她倒好,不仅没忘,还把每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只怕经过这一晚,顾清辞地震的认知,就得用一生去治愈。
本来她还有足够的脸,去问顾清辞到底是不是真喜欢她;这下干了这么多荒唐事,就算她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没脸再问出口。
“我湿了,你能进来帮帮我吗?”
“你这儿……为什么又大又硬?”
“仙子,你真不用我帮忙消消火吗?”
尤其是这三句,就跟开了无线音效一样,在她的脑海循环播放。
……为什么一辈子这么长?
现在去火星还来得及吗?
她已经没脸再见顾清辞了。
眼前的小姑娘,有些迷茫的面色,逐渐转为复杂,再由难以言喻变成羞愤欲死,整个过程的表情十分精彩。
占据着绝对的身高优势,眸光浅浅,饶有兴致落在江听雾嫣红的耳根。
看来是真的醒了。
他难得勾了勾唇角,清冽的语调浸了层恣意:“想起来了?”
江听雾:“……”
我想藏进地缝里:-(。
见她垂着脑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