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几乎摸了男人一路的手。
偶尔谢鄞开车会将手收回,但又会很快地再一次伸在她的面前。
任她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到了汀园,夏黎才刚打开车门伸出腿,便看见椰椰早已经高兴地摇着尾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伸出去的小腿。
夏黎被椰椰的动作给萌的心都化了,俯身弯腰伸出手揉了揉椰椰软乎乎的脑袋。
“好久不见呀,椰椰。”
“汪汪。”
说话间,谢鄞早已经下了车,绕过车身来到了女孩的面前。
听见夏黎说的话,他忍不住屈腿蹲下,揉了揉椰椰的脑袋。
“是啊,这几天椰椰总是在家里找你的身影。”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落入夏黎的耳中。
夏黎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她的视线垂落在毛发雪白的椰椰身上,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些小小的愧疚。
虽然椰椰不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但在汀园生活的这段日子,她早已经将椰椰归纳进了自己的生活中。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些天她也会翻看相册里那些以前给椰椰拍的照片。
只是那个时候的夏黎,并不知道自己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伤感的情绪在她的心中回荡着,可下一秒,男人带着调侃意味的声音便轻飘飘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谢鄞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
“哎,我和椰椰就是被谢太太抛弃的两个可怜虫。”
夏黎:?
原本还愧疚的情绪在听见男人的这句话时,夏黎莫名地有些想要笑。
她忍着想要疯狂扬起的嘴角:“什么嘛,你们哪里可怜了?”
说完,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椰椰:
“怎么感觉——这几天椰椰还胖了些?”
蹲着身子的谢鄞微仰起头看向还坐在车内的女孩:
“它没心没肺,连妈妈不见了都不知道伤心。”
夏黎眨了眨眼。
紧接着男人又说道:“不像我,整日里难过伤心得连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
夏黎:.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感觉面前的男人好像有那么点.
茶里茶气?
“是吗?”夏黎顺着他的话问道。
“是啊,不信的话你到时候摸摸,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瘦。”
男人的语气格外的认真,可传入夏黎的耳中却被无端地染上了一层暧昧。
夏黎的耳根子热了热。
收回摸着椰椰脑袋的手,壮着胆子移到一旁蹲着的男人面前。
下一秒,她像是故意报复男人刚才说的话,毫不留情地将男人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给弄乱了。
谢鄞任由着女孩在自己的头发上胡作非为,嘴角还噙着抹笑意。
在屋子门口偷看的几个佣人都纷纷被院子里的这一幕给惊到了。
不仅仅是她们,就连周姨和季城都站在原地懵了。
“先生这是.()?()”
周姨的嘴角抽了抽。
“呃5()_[(.)]5?5$?$?5()?()”
季城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能怀疑老板吃错了药才这样的吗?()?()”
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谢家家主,此时此刻,居然蹲在一条白色的萨摩耶旁。
这也就算了。
居然还让还让摸头?!
拜托,这传出去谁相信啊!
他季城宁愿相信自己是秦始皇也不相信这是他老板!
些许是他们八卦好奇的目光太过于火热,谢鄞忍不住撩起眼转头看去。
夏黎见谢鄞转头,便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死她。
家里所有的佣人此刻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在与他们视线对视上的刹那,那些佣人们纷纷心虚地将目光收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意识到刚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谢鄞的头,夏黎的脸颊就没出息地烫了起来。
“诶呀,你快起来,()?()”
她的耳根子热得吓人,“他们都看见了。”
越往后,她的声音就越小。
看着女孩又羞又窘的神情,谢鄞轻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
“羞什么?”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可此刻落入夏黎的耳中却偏偏让她更羞了几分。
她红着脸从车上下来,低着个脑袋挪着步子来到谢鄞的身边。
“这么害羞啊,谢太太?”
谢鄞看着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胸膛里的某人,忍不住打趣道。
“被看见了就被看见了。”
“被摸的是我,被占便宜的人也是我,就算要还害羞,也该是我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