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满脸奇怪之色看着李安澜,此时的李安澜被秦怀道这奇怪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看什么看!”李安澜终于被看的发火了,娇声喝道。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印象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安澜姐姐嘛,安澜,在我面前做真实的你就好!”秦怀道笑着说道。
做真实的我?李安澜听了心里微微一暖。这混蛋,还挺会哄人的。心里暖暖的,嘴上却冷冷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秦怀道脸上,立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进里面谈”秦怀道温和道。
跟昨天一样,两人直接上了三楼雅间。很快,昨天李安澜喝烈酒的画面又再次重演,看的秦怀道的都有点怀疑,这妮子是不是借着找他帮忙的借口,专门来他的酒楼喝烈酒的。
李安澜喝完杯中烈酒,放下酒杯。看着秦怀道脸上一副疑惑的神色,便把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娓娓道来。
这件事还要从昨天两人发现那具尸体说起,李安澜回到长安县衙,把这个消息禀告了长安县令杨纂。这个杨县令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听完李安澜的禀报,立马带着衙役和仵作直奔尸体所在之处。
仵作验完尸体,初步判断这名叫张德的汉子,死于前天傍晚酉时,死因跟昨天两人的判断几乎一致。凶手用镰刀砍断死者脖子上的大动脉,致其失血过多死亡。
既然断定凶器是一把镰刀,杨县令和李安澜带着衙役连夜来到赵家村。这赵家村整个村子大概有六七十户人家,每家每户盘问了一番,忙活了大半夜。除了知道凶器是把镰刀之外,别无线索。
因为镰刀在村里太常见了,都是农民,都是要干活的,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把。正因为凶器太过常见,所以此案已经陷入了僵局。
长安城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命案,此案已经惊动了刑部和大理寺。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已经下了死命令,两日之内,必须结案!注意,这里是结案,而没说破案。这就是文官说话的巧妙,意思是不管有没有破案,两天之内这个案子一定要结掉。
天子脚下发生命案可不是什么小事,拖的越久。万一事情闹大,闹到陛下那里,那无论是杨县令,或者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仕途都会受到牵连。杨县令的意思是,两天之内没有查出凶手,就当做无头悬案结案。
听到杨县令的话,李安澜怒了,作为一个伸张正义,好打抱不平的奇女子,怎么可以忍受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正在两人愁眉不展之际,旁边站着的的张捕头提了个人名。谁?秦怀道啊。这不,前几天的铜钱案不是被他轻轻松松就给破了。
杨县令和李安澜两人听了眼睛一亮,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虽说秦怀道纨绔和不学无术的名声,在长安城人尽皆知。但街头智破铜钱案,众人也是亲眼目睹全过程,说他不学无术,确实有失偏颇。
就算他不学无术又怎样?此刻,杨县令和李安澜已经退无可退,时间紧迫,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没办法,李安澜只好一大早上门求助了。昨天还在心里腹诽秦怀道的李安澜,此刻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这脸打的真疼!
听完李安澜的讲述,秦怀道却是微微一笑,仿佛就在说,这么简单的案子,就把你们难倒了,你们破案的水平简直烂的稀碎啊!
看着秦怀道这副贱贱的表情,李安澜感觉受到了侮辱。刚想发怒,但想到自己毕竟有求与他。只好调整呼吸,平息心里的怒火。
李安澜白了秦怀道一眼道:“这案子,两天之内你有把握破案吗?”
“就这样的案子,还需要两天吗?你是在侮辱我吗?”秦怀道一副我可是很厉害的表情回道。
李安澜看着他这副表情,怎么感觉自己就这么想打他一顿呢?这个混蛋!
“你有什么办法破案?”李安澜还是耐着性子,心平气和问道。
“很简单,上次我不是说了嘛,让镰刀说出凶手,毕竟死物是不会撒谎的”秦怀道一脸自信的说道。
李安澜听的都懵逼了,上次破铜钱案,这混蛋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真如他所料。李安澜突然感觉这案子,还真有可能被这混蛋轻松破解。想到这,李安澜那紧张的心情,也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走吧,去长安县衙看看”秦怀道说道。
李安澜点点头,两人下了酒楼,直奔长安县衙。
两人大概走了一刻钟,便来到长安县衙门口,此时的长安县衙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县令审案本来是在县衙公堂审案,但是今天赵家村七十户人家,都带回了县衙审问。没办法,人太多了。七十户人家可是有一百多人呢,小小公堂哪里站得下?杨县令无奈,只好在衙门口升堂审案。
赵家村一百多号人,长安城的吃瓜百姓也闻讯而来。所以就造成了目前人满为患的场景。
很快,两人挤进人群来到杨县令跟前,杨县令见到两人,忙起身,满脸含笑,望着秦怀道说道:“这位就是秦小公爷吧?果然长的一表人才啊!本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