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老弟,反正这样啊,待会儿我们还去老地方,黄哥今天来了,场子我们三兄弟就包圆了。
也没有什么钟一说了,反正就是嗨好为止……”
我一口水从嘴里喷了出来,忍不住道:
“谢哥,我送你一句话,这世界上不见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何必这么跟自己摽劲儿过不去呢?
你看看我黄哥,他为什么不磕这玩意儿?人家砸了钱是去享受的,小兄弟不争气,那就抓一把钱,让哪个姐们儿来点真功夫,这才是玩儿。
像你这个玩法儿,自己身体豁出去了,把人家姐们搞得嗨得很,回头你还要付钱破费,这究竟是你玩儿还是姐们在玩儿呢?”
黄海山哈哈大笑,老家伙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把酒杯端起来道:
“陈老弟,你别跟老谢说这些,你没听过对牛弹琴这话吗?你跟一个老黄牛讲这些,他听得明白吗?哈哈……”
我感觉得出来,黄海山对我感观不错,郑小君说我和他可能离得最近,我想跟老谢比,跟郑小君比可能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