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严肃了。”
司徒礼见她被自己吓到,没想到这军衔和职位还有这样的作用。
吓的蓝胭脂一愣一愣的。
蓝胭脂瞪他一眼,随意的坐下来。
严肃还不是他弄出来的,差点整的自己好像在军校的时候见的宋勉一样。
一想到宋勉的时候,蓝胭脂的眼神就会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闺蜜叫冯曼娜对吧。”
司徒礼问道。
“对,怎么,你难道对我的闺蜜有想法?”
蓝胭脂挑眉问道。
司徒礼没搭理她的不正经,而是直接问道:“她现在不在淞沪吧,可别到时候你们俩都暴露出去。”
“你怎么…”
蓝胭脂还想要问他怎么知道,但一想到他是淞沪站站长就把话给憋回去。
作为淞沪站站长,大多东西确实都不能碰,得有上峰的指示,但该知道的他还是很清楚的。
不然的话,怎么当这个站长?
“放心,我们毕业之后就没有被分配到其他地方。”
蓝胭脂回答道。
“倒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身边的人越多,你说不定就越危险,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非不得已不可把自己的真面目透露出来。”
“放心吧,我的站长大人,我一定好好遵守你的教诲的。”
蓝胭脂调皮的说了句。
司徒礼看她一眼。
她也盯着司徒礼。
他以为她还有话说。
她也以为他还有话说。
下一秒,两人同时开口。
“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啊。”
“没有那还不走?等我留你吃饭?”
蓝胭脂坐在车上的时候,还幽怨地看向赌场,是越想越气。
留她吃饭怎么了?
她蓝胭脂难道还吃不起一顿饭了吗?这也至于这么防着她。
“小姐,您答应了那个赌场老板什么要求啊?”
女佣的话,让蓝胭脂一愣。
她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听到司徒礼的要求。
她要是现编一个的话,会不会有点奇怪?
再说到时候要是见面被遇到的话,到时候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
那可就真的会将他们两个人都陷入危险之中。
好在蓝胭脂大可以不用和女佣和保镖说这些。
虽然她和女佣的关系不错,但她毕竟是大小姐,堂堂大小姐并不需要事事报备给一个女佣。
她用纤细的手指弹女佣的一个脑瓜崩,瞪她一眼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
女佣揉揉额头小声说,“对不起小姐,我下次不敢了。”
蓝胭脂拿出自己的包,正要打开的时候忽然顿住的自己的手。
看着自己的包有些发呆。
她一直都将这个包放在自己身边的,从来都没有人碰过,但是包为什么会有开一角的情况?
不仅如此,这个包是贴身放的,更加杜绝其他人接触自己的包的机会。
对于她自己的包,蓝胭脂向来很警惕的,因为她有过一次被抢的经历。
蓝胭脂怀揣着自己的疑惑的心打开包,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在躺着。
上面写着:“我需要见一次你的父亲。”(我的要求)
看完这个后,蓝胭脂想到司徒礼那会一直在写东西,但是写什么东西她也没看。
没想到他想的比自己更加细腻。
回到家的蓝胭脂被自己亲爱的父亲训斥一通,因为她去赌场的事情蓝长明已经知晓。
对此蓝长明训斥的很厉害。
只是她无所谓的态度让蓝长明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一听到她今晚还要出去的时候,蓝长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还是蓝胭脂说自己一定会很快回来,变着法保证一堆事之后才让蓝长明答应下来。
另外一边。
正在家中的司徒礼正准备酣睡一场,今晚少不了要和那些即将对七十六号和特高课发起攻击的兄弟们好好的畅聊一场。
他已经做好明天凌晨发起攻击。
只有这样才能够打一个出其不意。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边刚刚躺下,窗户被一个的大石头包裹着一块布给砸的个稀巴烂。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那种。
他才躺下就被惊的从床上来个鲤鱼打挺,顺带从枕头底下掏出郑耀先送勃朗宁。
看着这个大石头和破碎一地的玻璃,司徒礼的脸瞬间就黑下来。
他气冲冲的来到窗户边上去看。
发现一个肥胖的女人在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地道的淞沪口音骂的司徒礼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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