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司徒礼和潜伏在东瀛特高课内的特工接头的日子。
司徒礼早早就在指定的接头地点等候。
这一次出来,先前那一直跟着他出来的两个人已经回去属于他们的地方去了。
这也是他能够放心大胆的一个人来接头的时机。
司徒礼拿着一把钢笔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桌子上点着一杯咖啡,左手边放着一枝花,他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把手表漏出来,罕见的拿出哈得们香烟,给自己叼着,并没有点燃。
手上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大概等半个小时左右,他透过书下面的缝隙看到自己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他没有放下书,继续看着书上面的内容。
“这位先生你好,请问这里有人坐吗?”女人问道。
司徒礼道:“没有。”
女人闻言坐在他的对面,然后找咖啡店的人,“我要一杯咖啡就好,这是一块大洋,不用找了。”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
没多久,咖啡上来之后,女人似乎是发出翻找东西的声音,似乎很着急,她找不到自己的。
似乎很是无奈的叹气,“怎么老是能忘记带香烟呢?”
司徒礼伸出手,推一推自己的香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抽我的。”
在做这一步的时候,他放下手上的书,看着女人说道。
“谢谢,太感谢您了,我喝咖啡的时候习惯性的来上一根香烟。”
女人接过他的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
她重新的把香烟还给司徒礼,礼貌的露出她的微笑。
司徒礼也颔首,看看手上的时间,叹口气,他起身要走,看着桌子上的鲜花,道:“今天我的女伴没来,这支鲜花我挑选很久,扔掉可惜,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给你吗?”
女人看着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鲜花。
“当然不会介意。”
女人道谢:“谢谢你的鲜花。”
司徒礼拿起自己的香烟和书籍离去。
女人放下鲜花,大概十分钟之后才离开。
司徒礼离开之后,在一个无人注意到的地方,他拿出香烟盒,打开看到里面放着一张字条。
他打开一看,顿时眉头一皱。
淞沪军统站行动处内有内奸,代号花朵。
他知道,这个年代的特工不少,但是军统在经过一次肃清之后居然还有内奸,这让他十分胆寒。
正当他烧掉字条之后,就看到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
“徐叔?”
是徐永刚。
“小礼?你怎么在这?”
徐永刚看到他,问道。
“哦,我散步路过,徐叔,你这是?”
司徒礼看着他,问道。
散步?
这种话徐永刚压根不信,自打上次汪芙蕖被杀,他就已经注意到司徒礼的身影。
如果说一切都是巧合的话,那救宫庶,杀东瀛大佐,恰好都是在他的银行开业的那天晚上。
甚至叶冲还根据这些东西分析得出来的结果是,他极有可能是军统的行动小组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徐永刚自然不想放过,只可惜最近他的任务太紧,别说聊天,就是在街上多站一会都有可能有危险。
“我也是路过,小礼啊,没事的话别再外面晃悠,你还有事业呢,我先走了哈。”
徐永刚快步离去。
司徒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徐永刚这般想来是遇到难事了,只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手段能够知道他到底遇到什么难事,只能呼口气,平复内心的烦躁。
不得不说,这条路今天还真的是神了。
他这边刚刚遇到徐永刚,下一秒就看到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被人跟踪。
那两个人他见过,可不就是七十六号梁仲春手底下的人吗?
他担心这两个人认出来自己,转身往回走,走一段时间后,他走到拐角的地方,他赌一场这个女人也会走这里,因为她的能力并不低,不会不知道这条路是脱身的最好一条路。
这个地方恰好是个十字路口,他站的这个位置还有一扇门,而且还能打开。
他就这么安静的等着。
快步走来的鞋后跟和地面碰撞的声音,身着旗袍的女人来到他的左侧。
紧接着,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到身边,紧接着司徒礼推开门,这扇门后面压根就不是房间,小到连两个人都差点容不下。
好在女人瘦点,他也不胖这才勉强挤下。
司徒礼低头看女人一眼,顿时眼前一亮。
这女人倒不是说熟悉,而是太熟悉了。
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正是死间计划里面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之一的于曼丽。
遥想当初,于曼丽的旗袍出场惊艳多少人。
于曼丽秀眉紧皱。
她今天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