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
尤其那双莫名熟悉的眼眸扫过来时,瞬间让她浑身寒毛都根根倒竖起来。
她:“……”
不着痕迹蹙眉,霎时又舒展开来,垂眸抿唇敛了自心底升起的厌恶。
“哥哥……”被宛如一片狗皮膏药贴着的男子,声线明显多了几分冷冽,“好了沁儿,你先出去。”
“可是……”对上意中人眼底越发厚重的阴冰,遽然怂了的裴沁努努嘴,恶狠狠瞪了眼全程一语不发的许意棠,“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敢肖想华哥哥,我定要你好看!”
已经猜到男子是何身份的许意棠,额头有黑线一闪而逝:“……”
也就只有你把鱼目当珍珠,就算把你的华哥哥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狠话撂完,心理有了安慰的裴沁这才心意满意收回视线,继而又咬着唇委委屈屈,眼尾可怜兮兮缠绵住男子不肯走。
“……”后者的耐性又少了几分,掩藏在面具下方的眉头皱了又皱,声线的温度也降到了冰点,“沁儿,别闹了。”
即便撇去对这两个人的成见,单纯作为看客的许意棠极其清晰明了,可以能听出男子语气里满含威胁的敷衍。
完全和前世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记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