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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婆做的 (第1/2页)

没聊几句,突然变天了,风很大,吹得外面的柳树在风中飘摇。

傅文珺看着阮初眉宇间淡淡的愁容,轻轻叹了口气:“小初,我能看出来你很在乎沈二,其实他也很在乎你。很多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对彼此的心意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在眼里。”

阮初说:“沈聿淮今年二十八了,我们竟然已经纠缠了十年,可到头来呢,同床异梦,他也有了新欢。”

“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你们好好沟通,把误会解开,错过就太遗憾了不是吗?”

“我尝试过沟通,但他不给我机会,我们早就回不去了。现如今我累很疲惫了,只想过得开心点,多赚点钱养我妈妈给我妈妈治病,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强求了。”

阮初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她和沈聿淮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段孽缘。

因为。他们的缘,是由一场意外而起。

当年阮父是京市心脑血管科的顶尖医生,沈元康患有冠心病,就诊时结识了阮父,两人很是投缘,一来二去便成为了好友。

有次沈元康心脏不舒服,司机把正在休班的阮父接到了沈家。

沈元康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那段时间集团事务繁忙太过劳累,恰好阮父休班,于是二人便约着一起去郊区的庄园钓鱼,刚好也能让沈元康从劳累中脱身出来放松一下。

那天阮父欣慰地说他正在上初中的女儿期末考试考了年级第一名,沈元康开玩笑说如果年龄相当,就给他的小儿子和阮家小丫头定个婚,他们还能做亲家。

意外就是这时候来的。

一辆快要报废的面包车突然逆行冲了过来,两车相撞时,阮父扑在了沈元康身上护住了他,自己却当场丧命。

那天阮母带着阮初在距离车祸现场不远处的商场里逛街,为了奖励阮初考了第一名,在给她挑选礼物。

阮初抱着刚买的芭比娃娃,看到妈妈接了一个电话,随后便慌慌张张地拉着阮初的手跑了出去。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场景,他们赶到时阮父还没被救护车带走,他躺在血泊里,身下是车玻璃碎渣,气息微弱地喊了声“小初”后,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从那之后,原本就身体状况不好的阮母一病不起。

阮初被接到沈家生活,阮母被送到了沈氏持股的医院里治疗。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与沈聿淮结识,他们才会有这段感情。

第二天沈聿淮醒过来时身边空无一人,阮初并不在床上。

他环顾一周,又看了看枕头,才反应过来阮初昨晚压根没回主卧睡。

之前吵得多凶阮初都没跟他分过房,现在胆儿倒是肥了,敢跟他分房睡了。

沈聿淮很气馁,昨晚白装醉了。

在铂璟府的时候他是真喝多了,不过他这人醒酒快,等到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大半。

想装醉亲近亲近阮初来着,装得过程中差点破功笑出来。

他装得那么辛苦,没想到高朗清和傅文珺居然留宿了,还拉着阮初说了那么久的话,害得他计划泡汤。

原本就烦躁,结果早上醒过来发现阮初压根没回主卧睡觉,他更烦了,胸口像聚了团气一样闷闷的。

沈聿淮揉了揉脑袋,推门出去了。

阮初昨晚就睡在主卧隔壁的客房,早起做了一桌早餐。

孕妇贪觉,傅文珺怀孕后赖床,尤其是现在月份大了,早上总要睡到快十点才起床。

高朗清倒是起得早,他当过几年兵,一直很自律,起来后围着房子跑了几圈,回来时刚好碰上下楼做饭的阮初。

“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不是有个保姆阿姨的吗,怎么你亲自做呢?”高朗清问。

阮初系着围裙,从冰箱里拿出一打鸡蛋,说:“之前是有的,后来他说让我伺候他,就把刘妈辞了。”

高朗清一怔,沈聿淮那个样子他是知道的,想也不用想那话一定说的很难听,阮初却这么淡淡的就讲了出来,好像这事就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她只是个陈述者一般。

“其实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老二他...总之你们之间留了太多的刺了,这可不成啊小初。”高朗清顿了顿,“他那边,我去训他,这人真是,净犯病了。”

待到沈聿淮下楼时,三人已经吃上饭了。

“呦,什么好吃的不等我就吃了。”

三人齐刷刷看过来,就看到沈聿淮挑着眉,漫不经心地踩着楼梯下楼。

不过谁也没搭理他。

“多久没动锅了,沈太太?我在家不做饭,现在做了饭又不叫我,什么意思。”沈聿淮边说便捏起一片烤好的吐司叼着。

阮初倒没说什么,已经懒得搭理他这猫狗都嫌的嘴。

傅文珺放了放筷子,说道:“二公子,没听说过男人不能吃两家饭吗?吃不好容易把自己...”

“哎,”高朗清打断了她,“你怀着孕呢,我替你说。”他转头看着沈聿淮,假正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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