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家里公公当家,公公每个月就指望着二牛的俸禄,我跟二牛媳妇啊在家里当牛做马,被他们一大家子呼来喝去。”
“这也就罢了,偏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若是将士战死,抚恤金有好几十两,便日日在家咒二牛死在战场上。”
“二牛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他们一直靠我儿子,我咬了咬牙跟我儿媳妇和他们撕撸开,那日夫人身边人来传话被他们听到,怕我们给二牛告状,想来寻夫人一起去边疆,是贪着二牛的俸禄。”
李二牛的母亲说的轻巧,但宋清沅知道一个老婆婆带着儿媳妇与婆家闹开,并不是件易事,这其中怕还是有缘由,她们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问。
“管家,让那群人回去,一个个的自己不做事,偏生靠着人用命换来的俸禄,还欺负二牛的母亲跟媳妇,说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宋清沅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以往只觉得自己过的不容易,但这些都比她不容易。
“多谢夫人做主。”
李二牛的母亲听后直接给宋清沅跪了下来,脑袋磕到地上十分的诚心。
“婆婆这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裴管家却转述了宋清沅的话,直接激起了那几个泼皮的怒火,站在那里就开始嚷嚷着将军府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