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到二千两银子,他赵家小气巴拉抠得要死,肯给这笔银子?”
张天茂反咬一口。
陈捕头顿时无语。
心里咒骂着你个老狐狸,死要钱,面上却不能得罪了对方。
炼体武馆每年培养的准武者,是榆林县城城头守护的主力之一,得罪了这位,卫捕营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陈捕头连忙岔开话题:
“赵家的事我们先不谈,现在我们卫捕营就有一件麻烦事,需要张馆主帮忙。”
“等等!”
张天茂抬手打断陈捕头的话:
“鉴于赵家态度恶劣,翻脸不认人,以后跟赵家相关的任务,我们炼体武馆一概不接……陈捕头你刚才说什么?”
“……”
陈捕头露出哀怨之色:“张馆主你明知道,现在铁矿区已经成为榆林县一个非常棘手的大麻烦,你们不帮忙,谁来处理?”
“赵家,卫捕营,强者如云,谁不能平息区区小波澜?”
“赵家死伤九人,家主外出数月,下落不明,已经派不出人手;我们卫捕营总共就这么点人,晚上要守城,就白天还能稍稍休息一下……其它几家在月圆之夜里都有折损,目前人手充沛的,就只有你们炼体武馆,张馆主你就帮我老陈这个忙吧。”
陈捕头大吐苦水。
张天茂有自己的说辞:
“两个月前,武馆折十二个人,卫捕营能不清楚?赵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没空,也没这个胸襟。”
“……张馆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管家一般见识,铁矿那边,你也知道的,这不单单是赵家的事,我们榆林县各种武器制备都指着它产出,停工太久,对榆林县百害无一利。”
苦口婆心地一顿劝说后,陈捕头隐晦伸出三根指头:
“我们卫捕营可以说服赵家,把酬金出到这个数。”
张天茂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