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问题。”
“母亲身上的首饰越来越少,那是她曾经最宝贵的东西,结果全都不见了,同时,债务也还清了。”
陈阳有些怜悯,也有些觉得他活该,这事儿完全就怪他自己,那位伟大的母亲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混账,那段时间我的脾气很是暴躁。此时的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身无分文,也没什么工作,整日酗酒与赌博,母亲总在看我脸色行事。”
“我记得最后一晚,我做了件疯狂的事情,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把镇上的神庙给点了,然后又输了个精光,回家向母亲抱怨自己总是在输。”
“隔天一早,母亲久违的给我做了一碗肉汤,并可怜的看着我,让我远离镇上。那儿已经完全容不下我了,除了一屁股外债,还有犯下的数不清罪名,我被发现了。”
“离开镇上,我就再也没输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赚的飞起,钱多的花不完,但母亲已经不在了,她只给我留下了一碗肉汤。她被催债的给打死了。”
眼泪滑落,这位赌神再也无法忍住眼泪。
“最后我来到了艾瑟瑞恩,我想输个精光,褪去这一身光环,滚到臭水沟里被打的浑身骨折,烂在肮脏的下水道里,那本是我应得的归宿。”
“但,我从未输过,在无尽的胜利下,我厌倦了,开始看书,无尽的看书,曾经无尽的财富时买下的神异果子让我至今未老,一直活到现在。”
“陈阳,你一定刚刚买入赌博的领域,你的眼里并没有那种空虚感,我希望你能明白,任何赌徒都没什么好下场,他们最后只有一个结局——输个精光。”
佛伦斯正色道:“逢赌必输,所以,你觉得,我希望自己赢,还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