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对视。
江听雾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从怀孕到生产的九个多月,加上坐月子,好不容易挨到身体恢复好,结果每次都能被这俩小家伙打断。
别说顾清辞被迫禁欲,什么也不能做;将近一年多,江听雾也很想他。
“那今晚,”她勾了勾唇,美眸噙着说不出的柔情,“我陪你。”
简单的三个字,蕴含了无尽的钩子。
生了小宝贝,江听雾原有的那些青涩和稚嫩,完全被女人的娇艳和妩媚所取代。
虽然脸蛋看起来清纯依旧,说大学生也没有丝毫违和感,但她这双脉脉含情的美眸,总在不经意间,噙着万般风情。
顾清辞:“……”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并没有出声。
见他仍旧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样子,江听雾暗暗低笑。
还装不为所动。
鉴于前两次都被交警抓住教育的惨痛经历,这次她老老实实,没在路上作乱。
等回了「相见欢」,刚带上门,连客厅灯都没打开,她的手指就被顾清辞紧紧扣住。
只余玄关处一盏很暗的声控灯。
下一秒,她的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抵靠近落地窗角。
室内逐渐升温,不知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听得人脸红心跳。
男人雪白的衬衣,扣子依旧扣的严丝合缝,看不出半点失态。
“听听宝贝,”浓烈的鼻息轻轻扫过女人细白的耳廓,他低声呢喃:“今晚,没有人打扰。”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解开江听雾脑后的发圈。
黑色的长发,瞬间在雪白的肩背铺散开来。
“我知道,”江听雾的脚尖不禁稍稍蜷缩,她柔声回应:“老公,我很想你。”
一句“老公”,足以让他发疯。
“你说的,”定定盯了她几秒,男人没再停顿:“不能反悔。”
―
如江听雾做好的心理准备,等她再醒来,已经是隔天下午。
她踢着拖鞋来到浴室,对镜盯着锁骨,那里有还没褪去的细密痕迹。
想起昨晚的醉生梦死,她连忙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冰凉的水让自己清醒。
老男人解了禁欲,真的要命。
昨晚意识迷迷糊糊,她都在想……家里有两个小电灯泡,似乎也不全是坏处。
起码顾清辞不会这么放纵!
刷牙的途中,她的视线不经意间,一一越过浴池、玻璃门和花洒。
……嗯,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这间浴室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
以免那些旖旎的画面作乱思绪,江听雾连忙摇摇头,告诉自己要清醒一点。
因为今天是她产后正式复工的日子。
经过梁艺萤的千挑万选,最终给她定了一部清宫戏。
片面就叫《清宫》,讲孝庄太后的一生。
结婚以来,她一方面以免观众视觉疲劳,一方面也没有“拼命三娘”的斗志,不想无缝进组,所以不常接戏。
但只要接了,就会不遗余力做到极致,争取不因为自己的失误而ng。
这种严于律己的敬业素养,也在圈内备受好评。
就像和《清宫》签了合同,江听雾不是在努力背台词,就是根据历史资料了解这个人物。
因为这是部半宫斗剧,世界观架构很大,所以剧组将拍摄周期,拉长到五个月。
好的一点,这次拍戏主要在江州影视城,一有空闲,她随时可以回来照看兄妹俩。
不知不觉间,东沪市迎来了第一场雪。
这天,江听雾赶完通告后,时悦告诉她可以休三天假。
有了这个意外之喜,她连忙收拾行李,准备开车回东沪。
这两年,苦于顾清辞每次下班都累个半死还要开车,她痛定思痛,用了一段时间研究导航。
虽不至于完全改正路痴,但也能方便开车。
等回到「相见欢」,已经是晚上七点。
她脱掉大衣,瞥见从沙发里站起身的顾清辞,直接小跑过去。
男人伸手,将她凌空抱起。
“老公!”江听雾笑眼弯弯,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有没有想我呀?”
“嗯,”男人如画的眉目很柔和,将她抱放进沙发里:“很想。”
闻言,江听雾正想赖进他怀里,一阵熟悉的“咿呀”声冷不丁落在耳畔。
她闻声看过去。
客厅正对的婴儿房里,八个月的小甜糖,已经会坐靠着小床。
见妈妈靠近,她“咿呀”着,露出刚长的几颗小乳牙。
“她怎么在家里?”江听雾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小甜糖,有没有想妈妈?”
“砚和一直缠着爷爷,”顾清辞主动解释,“我就带她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