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布达大阏氏要来朝我这个公主耍耍威风么?你别忘了,就算你今时今日地位再高,不过也是我的婢女出身,这是你一辈子抹不掉的耻辱!”莅阳撑起身子,不愿在姽婳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姽婳却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找了张软凳坐了上去,一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一手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书信。
“婢女出身又如何,你如今被禁足不得出,一步步走下坡路,而我从婢女到阏氏,再到如今执掌漠北的大阏氏,即使旁人再看不起我,不也得跪在我面前磕头?我有什么可气的呢。”
姽婳见过太多这种场景了,当年她从农户出身,一路当上首席镇派弟子,多少人嘲讽过她的出身,但是那又如何,最后,他们只能匍匐在自己的剑下,尊称自己一句首席。
今日,亦是如此。
出身只是一个人的第一张牌,若是只抓着这一张牌,那么很快就会无牌可出。
“瞧瞧这封你母妃寄来的家书吧。”姽婳将手中的信递出,“你不是很想她么?”
母妃?莅阳怔愣了片刻,手指微颤,从姽婳手中接过了那封信。
不一会儿,帐内传来了莅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