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堪?”
他把话说得这么分明,倒叫周凛月心生愧疚了。
她沉默下来,还是听话的坐过去。
秦颂看见了,把牌接过来,自己一张一张地往下发。
秦昼明显没了打牌的心思,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凛月身上。
确实没有碰她,只是那双手也没闲着。
不是摸摸她的头发,就是捏捏她的外套。
他皱起了眉:“这外套怎么这么薄。”
周凛月说:“为了搭衬衣买的,是夏装,所以不怎么厚。”
他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搭上:“别总仗着年轻就乱来,什么季节了,出来玩还带夏装?”
周凛月不吭声。
没等到回应,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听到没?”
她这才扭扭捏捏地点头:“听到了。”
他松开手,见她这副模样,却是笑了。
才刚训完,这会又温声细语地去哄:“捏疼了?”
其实还好,他也没用力,她的扭捏是因为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本来就内向怯弱的性子,当下更加局促。
秦昼把自己刚才的话全部抛在脑后。
他伸着手臂揽过她的肩,去拿桌上那堆发给他的牌,一张一张地理顺。
周凛月也被迫被圈在了他的怀里。
他把主导权放在她手上,就连先出哪张牌都得先问过她。
她能懂什么,连纸牌都没接触过的人。
在她的指挥下,刚才赢的那点全输出去不说,还往里搭了不少。
许裕寒嬉皮笑脸:“下次斗地主的时候也把嫂子叫上,还是和嫂子打牌有意思,搁平时我哪有赢的机会。”
秦昼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唇角带着淡淡笑意。
周凛月知道许裕寒是在调侃自己,也不说话。
全程安静的秦颂拉开椅子,说出去抽根烟。
秦昼看了眼窗外,淡声提醒一句:“下雨了。”
他说:“没事。”
秦昼便不说什么。
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或许有关心,可那些关心都是点到为止。
他不爱过多插手别人的事。
却在许裕寒提议说带周凛月去后面看瀑布的时候,替她做了决定。
“等雨停了再去。”
许裕寒说:“就是要下雨的时候去看才好看。”
秦昼抓握住周凛月的手腕,语重心长:“我不想带你出来玩一趟,还让你淋雨感冒。”
周凛月本来被许裕寒形容的景色给吸引了,可听到秦昼的话后,她也只是迟疑了一会,就听话地点头。
秦昼缓和了语气,说:“没有不让你去,等雨稍微小点了再去。”
她总说自己身体好,可又能好到哪里去。
出过那次意外后,她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入秋后她就感冒过好几次,秦昼那些日子也没怎么睡,时不时起来给她测量下体温,看烧有没有退。
她烧得神志不清,一直梦呓,说胡话。
秦昼听不清,轻声问她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头疼?
她闭着眼,人还睡着,却哭了起来。
他将人抱在怀里,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夹杂着委屈的哭腔。
“我给你打过很多通电话。”
“我很疼的,秦昼,我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