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将酒坛盖上,支使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先喝杯水润润嗓。”
周凛月摇摇头,把那碗递到自己嘴边的水推开:“不喝水。”
小姑娘像是爬山虎,吸附在她身上就不肯离开。
覃姨没了办法,只能让人去把秦昼喊进来。
他一根烟还未抽完,掐灭了进屋,身上还余淡淡烟味。
看见面前的场景了,眉头微皱。
“怎么了?”
覃姨无奈:“给她喝了两碗甜米酒,可能是喝的太急太快,就成这样了。”
甜米酒的度数不低,以周凛月的酒量,一碗就够呛了,没想到连续喝了两碗。
秦昼沉眸过去,覃姨顺势将这株“爬山虎”搭放在秦昼身上。
她看谁黏谁,搂着他就不肯松开。
淡淡的酒气,夹杂着酒糟的甜香。
她散了瞳瞧他,怎么看也看不清,凑到跟前也才看见一个大致轮廓。
表情懵懂的发问:“你是谁啊?”
秦母已经移开视线,让覃姨去将冰箱里的水饺打包一些,让他们带回去。
沉默片刻,她又嘱咐秦昼:“回家后喂她些热水,今天早点休息。”
秦昼单手托着她的臀,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摔下去,又拿走搭在沙发上的浅粉色外套。
“那我先走了。”
秦母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目送他抱着怀里的女人离开。
周凛月喝醉以后和平时简直是完全反着来。
多动话痨,一直要和秦昼贴贴。
他把她按在副驾驶上,弯腰为她扣好安全带。
她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又亲又舔。
像只粘人的猫。
他单手搭着椅背,也没推开她,而是温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她眼角微微发红,几滴生理泪水滑落:“涨涨的,喘不上气。”
他摸了摸她的头:“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好在她喝醉后也还算听他的话,点点头,软塌塌的说一句:“好。”
秦昼垂眸看她,喉结滑动几番,最后还是关上了车门。
他坐进驾驶座,怕她难受,所以开得很慢。
中途经过一家药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让周凛月乖乖坐在车里等他。
他下车去买了盒解酒药,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水。
等出来的时候,在副驾驶上乖乖坐着的人不知何时下了车。
这附近僻静,旁边就是公园,不时也会有情侣过来约会。
借着路灯的黯淡做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周凛月此时不长眼的凑到人家小情侣中间,活脱脱像是高中时期满操场逮小情侣的教导主任。
二人刚刚还吻到难舍难分,突然冒出一个电灯泡来。
而且还横在他们二人中间。
皆是一愣。
偏偏那电灯泡还懊恼的问上一句:“你们怎么不亲了。”
“......”
这还怎么亲,分别亲你的左右脸吗?
秦昼手里提着塑料袋,走动时声响轻微。
他过去将小姑娘从情侣中间提拎出来:“不好意思,我老婆喝醉了。”
那二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
秦昼见她仍旧一脸懊恼,嘴里嘀咕着怎么不继续亲了。
他伸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还不道歉?”
她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
这个歉道的非常有诚意。
那二人又是尴尬的摆摆手,然后迅速转移阵地。
秦昼将人重新扶回副驾驶,待她坐好后,他才撕开塑料薄膜,让她将解酒药和水服下。
她嫌苦,眉头皱巴巴的不肯吃。
他身子半蹲,在车外等着,看她时还得抬眸:“听话,吃了药就不会有这么难受了。”
她皱皱鼻子,这才不情不愿的吃下药。
秦昼越过她,将药和水一并放进车内。
又弯下腰替她将安全带系好:“刚才不是让你在车里乖乖等着吗,怎么又乱跑。”
温和的语气,也听不出半分责怪来。
周凛月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上,用力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我在学习呢。”
她难得有这么主动的时候,秦昼刚把卡扣按进去,动作蹲下。
腰一直弯着其实有些不舒服,但他又舍不得她罕见的投怀送抱。
“学习什么?”
她侧了头,靠近他耳边,轻轻吹一口气:“学习他们怎么接吻。”
秦昼喉结滑动的更加剧烈,眸色黯到像是蒙着一层X光片。
但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挑了挑眉:“哦?”
周凛月从他肩上退开,